“不会是她!你别动她!”唐苏不满。
白默道:“现在应该仔细分析笔姑娘的话,不是讨论已经翻篇的事。再,你家主子都不介意,你却还揪着不放,有什么意义?”
“哼!”阿尘双手叉腰,坐回潦子。
“笔姑娘请讲。”白默。
笔鷟满脸愧疚的看了阿尘一眼,道:“是这样的,今。。。”
清晨,青楼。
“呦!怎么这么早就有生意做啊,”那老鸨冲笔鷟甩了一下手中的丝巾,“姑娘长得这么标志,竟好这一口啊,哈哈哈。”
笔鷟正四下看着,听了老鸨那尖锐的声音,不禁浑身发麻,一下子就从早晨的昏睡状态中清醒。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想打听个人。”
“切,”老鸨不悦,转身扭着屁股一边走一边,“什么找人,别想从我这挖人!”
“不是不是,”笔鷟赶紧跑过去拉住老鸨,声,“是阿星。”
老鸨一听神情立马紧张了,“我这可没这么个姑娘,姑娘快走吧,你不走,我可就把你纳入门下了!”
笔鷟塞给她一大块银子,在她耳边道:“你肯定知道,伶山派三长老之死和阿星之死。”
“这。。。”老鸨犹豫。
“我是来给你报信儿的,你肯定不知道,”笔鷟满脸神秘,在她耳边声,“白家四公子,白默,你知道吧?以后的武林盟主!他去伶山派调查此事,要拿此事立威。要是找不到凶手,你这青楼可就成了他立威的炮灰了!”
老鸨脸色铁青,笔鷟看着有成效,又补刀道:“到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不定是什么折磨饶法子。少盟主立威,只管杀鸡儆猴,可不管你是上有老下有,还是什么有钱有权,统统炮灰。”
“哎呦,”那老鸨恢复到刚刚她刚进门时的样子,咋呼道,“看你的,走着!”
完,老鸨低声一句“跟我来”便将她引入一个屋子并告知了实情。
所谓阿星,不过是伶山派二师兄风霁玩剩下的弃妾星月怡。这风霁脾气暴躁却偏偏喜欢学医,阿星跟了他三年,别名分,她都快成他的药人了。他偷学医术,无人可试,就拿她试,她病了,他却不愿意带她去看郎郑真心得不到回报,她慢慢就心灰意冷。
阿星也是个性情女子,来了个放手,可她终是不忍,便许他了一个愿望。阿星无父无母又没有一技之长,就沦为了做皮肉生意的妓女,去了城中最大的青楼,还成了头牌。她本以为他会找她并让她回去或者再次试药,可他却求了别的。
老鸨也不知道风霁当时所求为何却只见那日她心事重重、唉声叹气,后来没多久,就出了三长老的事。
“为什么你非要打着我的名号?”白默无奈,感觉自己的名声会变坏了。
笔鷟笑着,一字一顿的:“抓重点。”
“还用吗!不就是风霁吗!”阿尘骄傲的仰起了头。
“也不一定,”唐苏道,“毕竟,老鸨的话不能辨别真假,更何况就算是真,也不足以指认风霁。”
阿尘不满:“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根本没用呗?那你再去找线索好了,哼!”
白默突然道:“其实,我这里还有四长老的另一个版本。”
“你那不是,”阿尘突然想到了什么,“哦,你还瞒着我们啊!”
白默无奈道:“我也是听朋友的,你们又没问啊,毕竟我朋友看见了。”
“他看见了?”唐苏也是一惊。
白默满脸歉意,缓缓道:“确实看见了。。。”只见,白默眉头紧皱,缓缓道:“四长老是死在伶山派后山的。。。”
伶山派后山,伶山派宴请众门派之地,平日多寂静。
四长老此人十分势力,心机颇深。前几位长老相继去世后,他不张罗找凶手,也不张罗举办丧事,反而在后山举办私宴。五长老当时还在世,就跟着一起宴请门中弟子。逍遥派掌门公孙容与作为除白、沐、唐三家外最具实力的一派,再加上逍遥派距伶山派本就不远,公孙容与自然就成了他的座上宾。。。
“哎!公孙掌门,您能来真是在下的幸事,百年难遇啊,哈哈。”四长老端起酒杯敬公孙容与。
“四长老客气了。”公孙容与一饮而尽。
他向来是不愿参加这种宴会的,怎料四长老死缠烂打、百般高抬,他只好参加。
伶山派后山有一禁地,每月一开,试炼弟子。那日,本不是禁地开启之日,却不知为何跑出了妖兽。妖兽冲散了宴席,毁了很多桌椅、饭菜。包括这个外人在内,所有人都竭力与妖兽搏斗。
可就在这时,四长老突然疯了。他先是面色惊恐的扭动着身体四处乱看,活像一头疯狗,还撕毁了自己的衣服。后来他“汪汪”的狂吠,突然就五指蜷曲,把两只手伏在地上,学着妖兽的样子跑到了妖兽堆里。
众人诧异之余,四长老竟然咬上了一只狗妖,并和那头狗妖撕咬在一起。就算是撕咬,他也像一只狗,把地上的尘土弄得到处飞舞。这可着实惊怒了其他妖兽!于是,所有的妖兽都不再攻击别人,全都平了四长老所在的那个尘土圈上。
灰尘越来越多,众人咳嗽着,眼睛也睁不开,挥动袖子企图把尘土扇走。
待到尘埃落下,众人无事,四长老却是尸骨无存。
这就是外面传的版本,白默要的,虽大同异,却精细一些,就比如外面没有传的后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