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笔鷟只好转身离开。
等确定她走了,沐轻风跳到沐凌风身前高举双臂十分高心报告:“哥!我真干了一件好事!等上理论课的时候,你肯定和笔鷟一个学堂!我做的好不好?”
沐凌风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问:“若木长老的衣衫是怎么回事?”
“害!”沐轻风拍了他一下,笑,“笔鷟听理论课是我师傅分配学堂就拉上我去找我师傅,非要跟你不在一个学堂。我一看这哪行?可我们已经在睦诚居门口了,所以我将计就计打着骗来我师傅那件新衣衫给她穿穿。她本来挺想穿神仙才能穿的锦缎制成的衣衫,但是我师傅给她了她也不要。”
沐凌风不悦:“胡闹!”
“什么胡闹啊?”沐轻风不服,“你不想跟笔鷟一个学堂吗?她要是成功跟我师傅了,那你就一边嗷嚎吧!哼!”
沐凌风瞪了他一眼便回房了。
沐轻风双手背后十分神气地返回住处。。。
笔鷟离开沐凌风住处后突然想到好久没去看亚克西了便前往外门弟子住处。
可亚克西并不在房内,笔鷟转身离开却看见了上官钰。
“哎?”笔鷟对他招招手,“上官师兄你回来啦?”
上官钰尴尬的笑笑,“啊,回来了。”
“不对啊,”笔鷟走向他,“这里是外门弟子的住处,上官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来找你啊!”上官钰笑着挠挠头,“我听你到这里来了,就过来找找,刚好找到了。真巧!”
笔鷟笑笑,“上官师兄找我什么事啊?”
“嗯。。。”上官钰想了想,“我刚回来没几,思远带着杨清九出任务去了一直没回来,苗兄又在闭关,我就来找你了。就,话,他们都不在我憋得慌。”
“上官师兄这次回家是经历了什么吗?”笔鷟想了想,“反正我现在也没事,那我陪你会儿吧,别把你憋坏了。”
“我知道坊市有一家酒楼做菜特别好吃,”上官钰赶紧,“我带你去吧?”
“你刚回来就请我吃饭啊?”笔鷟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来请你吧?”
“哪有让师妹请师兄吃饭的道理?”上官钰拉着她就走,“我请你!”
向上官钰这种在修真界凡世超级有钱的人家,那在修士界一般也很有钱。而有钱莲是能力不足以撕裂空间或者御剑的话,就会找人驯一个兽当坐骑或者买一个专属的纸鸢。
虽然两人都会御剑,但毕竟路途遥远,上官钰还是掏出了他的专属纸鸢代步。
“上官师兄这纸鸢不错诶?”笔鷟惊喜的在纸鸢背上一通乱摸。
“我不会驯兽又找不到合适的驯兽师,就只能用这纸鸢了,”上官钰拍拍纸鸢,“不过它虽然不如坐骑坐着舒服,但它也有灵性,可以聊解闷。”
“哇!”笔鷟满脸羡慕,“还可以聊?”
“对,”上官钰笑笑,“不过只能你,因为它能听懂却不会。”
“那已经很好了啊!”笔鷟道,“在伊侬租的纸鸢只能代步,看起来就是个会飞的纸。上官师兄这个真不愧是专属的!”
“这不是专属不专属的问题,”上官钰解释,“是品级的问题。看来你读书太少了!”
笔鷟:“。。。”好吧,我的错。
“笔鷟,”上官钰开始默默倒苦水了,“我这次回去,知道了我母妃的死因。她。。。她的过去、她的死因,这一切都颠覆了我的想象。我从就看他对父皇不冷不热,我以为这就是她,可她对我却是极好的。我曾听见别人问她,而她,在爱情中先出口的人就输了。所以我一直认为她深爱着我父皇,所以当年父皇将我们赶出宫的时候我恨透了父皇。可我现在才知道,其实我母妃根本就不爱父皇,她爱的一直是别人。
我曾以为母妃她就是死于意外,所以我恨所有坏的机遇,我认为所有的所有都是上的错。可现在我才知道,那不是意外,母妃是被人害死的。可是,究其根本,害死她的人其实是我,是我!”到最后,他仰头看企图不流泪。
“上官师兄,”笔鷟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论过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你计较也好,不计较也罢,那都无法改变。你母妃一定不希望你因为过去而如此丧气,你要放下过去,好好活下去啊。”
上官钰摇摇头,“如果母妃没有生下我,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她就不会死了。”
“但是你母妃是皇上的女人啊,那她一定会生孩子,”笔鷟安慰道,“就算你母妃生的不是你,那也会有孩子,那历史就会重演。但无论过去如何,我相信你母妃一定不会后悔她的孩子是你,你一定令她感到骄傲和自豪。”
上官钰看向她,“会吗?”
“当然会,你是轩辕真饶亲传弟子,能力强水平高,这些不,”笔鷟笑了笑,“就单你过得怎么样,吃穿用度都是伊侬免费提供的,平时生活也很自在随意,你过得平安快乐这一点就足够你母妃高心了。”
“平安快乐,”上官钰喃喃道,“我母妃真的这么,你跟她好像啊。”
笔鷟:“。。。”啊,哈哈哈,哪里看出来的?
笔鷟撇撇嘴不再话,但上官钰却盯着她盯起来没完了了。
笔鷟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只好问他:“怎么了吗,上官师兄?”
上官钰:“你今日的发髻和平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