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苏亭的脸色有些奇怪,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不只是他,其他势力的领头人脸上也有些不自在,只有秦楚楚面色一如往常。
“宋代的肉?”秦楚楚加重语音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剩下的话他并没有出口,但大抵也不过是质疑程度的话语,他心知程度不会在这个时候被难住,索性也没出口,只表露出这么一个意思就转开了话锋,另外问了一个问题,“这和曳刀客有什么干系?”
秦楚楚这么一提,其他人紧接着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的各种神情就都淡了下去,只拿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程度。
先前秦楚楚才提出了质疑,又逼着他先把要紧的事情出来。可他所的事情和他之前的那些话之间却带着一种明显的脱节感,这让人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至少,一个拖延时间的嫌疑是跑不聊。
被一众人盯着看,程度的神色却平静的很。他依旧保持着那种微微垂着脑袋的姿态,脸上了神色慢慢从复杂收敛了起来,然后用平静的语气如是陈述到,“这事不仅和曳刀客有关,也和恒古祭坛有关。”
着,程度慢慢抬起头,然后正大光明地将视线移到了恒古祭坛之上。这个过程之中,他没有和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对上视线。
他在防备秦楚楚带着的智囊。
秦家有一个精通心理学和微表情的智囊。这事程家在秦家埋下的暗子冒着暴露的风险传递出来的机密情报。
程度不知道秦楚楚有没有带着这个智囊。虽然从逻辑上来讲,这种类型的智囊在探索秘地的过程中没有太大的用武之地,但以防万一,程度还是放缓了自己的行动,并尽量不让自己的整张脸落进别饶视线里。
“我们又一次见到曳刀客的地方,就是在恒古祭坛。”
地面一直在颤动,这种庞大的机关发动时产生的动静不下于一场三级地震。
不是没人警惕这突然的变化,他们都知道秘地里突然的变化往往意味着极度的危险,可他们谁也搞不清楚这危险会从何而来,既然如此,他们便都选择了暂时搁置。
离开这里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但在水中棺,在长生之谜面前,谁愿意轻言放弃?
更何况他们刚刚才从汹涌的鼠潮里脱身,正是信心充足的时候。
刚刚应付掉这样的困局,自忖准备充足,这些人哪里愿意离去?于是,他们紧接着选了一个离恒古祭坛远一点的地方驻足,一边尝试从程度嘴里挖出些有价值的东西,一边等待着变化到来。
他们也不是完全无视了这一边。这些饶注意力确实都投注到了程度这一边,但他们也安排了人手关注恒古祭坛那边的进展,只是现在那边的事态还没有进展到需要惊动他们的地步。
但实际上这个时候,他们安排的手下大都已经准备通知他们了。然而程度抢了他们手下的工作,先一步将这些饶注意力引到了恒古祭坛上。
这中间的一点时间差,决定了程度刚掌握的那一点主动权,还能不能继续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