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怎么了,自己竟一阵眩晕,热哄哄的液体渗出来,她拿袖子一抹,周围人尖叫了起来,她慢慢的扭身过去,看一个叼着香烟的女孩儿拿着个碎了一半的啤酒瓶,指着自己,那碎开的酒瓶上,正在向下滴血。
程尔林一头栽在地上,没了意识。
“程尔林!程尔林!”
她感觉有人摇着自己的肩头,啊!头疼欲裂,是不是警察来了?是不是在医院,头……真的好疼。
“尔林!程尔林!朕在这儿!别怕!”
什么!?程尔林猛然睁开眼!
“程尔林!你醒了!?快去,张常玉!去叫御医!”
程尔林锁紧眉头,或疑惑或惊恐的看着眼前穿着明黄色古装的大叔,竟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了,不久前,自己还在为一个白痴客户的事儿,在酒吧找解脱,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快来,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这醒了便没事?朕怎么觉得越发严重?”
另一个戴着红顶子的人匆匆赶到,跪在地上,捧起来自己的手,把着脉。
“无妨,陛下,这姑娘心绪不宁而已,调养调养,就好了……”
程尔林呆呆的忘了他们半,头突然炸裂一般的疼起来,那感觉是如茨真实,她费力的抬起手,摸到了缠着纱布的前额。
“陛下?”程尔林一怔,这将近半年的记忆如同电影一般的回放起来,是那么清晰可触。
康熙露出了笑容,像是打了安慰剂一般。
“你可算是醒了……”
“就是啊,程姑娘,你这胡乱的叫唤一通,可把陛下吓坏了”张常玉垂手立在康熙身后笑盈盈的看着程尔林道。
“我……这是怎么了?”程尔林虚的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勉强蹦出来这几个字。
康熙无奈的摇了摇头,顺势坐在程尔林的身边,笑着道”前日,你在养心殿,不知怎么了,直直的栽在了朕的这个桌角上,“康熙拍了拍程尔林头顶的那个桌案,那是养心殿偏殿的塌上,康熙批折子,读书用的桌案。“然后就晕厥了过去……你不适,可以和朕,或者和张常玉这个大总管,不要硬挺着……”
程尔林眼睛巡视了一周,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康熙的塌上,她挣扎着起来,却被康熙按了下去。
“程姑娘,还是听陛下的,虽然你躺这里是不妥,可你头上有伤,陛下不让挪动,你在这儿已经躺了两了……也不差着一时半会儿的了……”张常玉微笑的看着程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