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受爷爷之命,终身护卫殿下,不管殿下去哪里,古赤定会跟随到哪里!”
“那你会不会想我啊!”阙蝶说话间,已经是脸颊绯红。
“公主,我,我!”古赤深知自己喜欢阙蝶,但此刻听闻阙蝶如此说话,便不知如何作答。
而阙蝶见古赤如此,故作苦着脸道:“你能把头抬起来吗?”
而古赤抬头的瞬间,阙蝶却笑出声来,因为此刻的古赤全无往日的高手之样,双脸通红。
“公主,莫要取笑,属下~”
“哼!古赤,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等你和大哥从匈奴回来,我们就成亲!”
“是,是,属下遵命!”古赤依旧红着脸,但内心却幸福无比。
“好了,不要属下属下的了!来,叫我一声阙蝶!”
“属下不敢!”古赤说着便又低下头。
“叫!”阙蝶大喝。
古赤立刻后退几步。见阙蝶似乎生气了,便小声道:“阙,阙蝶!”
“嗯!这就对了,好了,看在你亲口叫我一声阙蝶的份上,今夜本公主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说着便笑嘻嘻的转身离开。
王宫御书房,伊索前来。
“陛下,王子自午时到达楼兰,此刻正在外城凤卢歇息,是否前去传唤?”
“凤卢?那不是当初安归遇刺遇女子救治的地方吗?”
“正是,属下还探听到,殿下已对此女子生情!”
“哦!看来我儿安归长大了!古赤,今夜就不要传唤了!明日一早,本王亲自去送他!”
“是,属下告退!”
凤卢内庭院内,木椅上凰舞靠着安归的肩膀,双手挽着安归的手臂,看着天空中那耀眼的明月。却并未说话,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
直到后半夜,一丝细微的冷风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冷了吧!来,披上!”安归脱下自己的衣袍为凰舞披上。
凰舞点点头,深情的张望着安归,随即从脖颈处扯下一枚凤凰起舞的玉佩交给安归道:“义父说当初在张掖郡街市上捡到我时,这支玉佩就戴在我的脖子上!十几年了,我一直在用这枚玉佩寻找我的亲生父母,可是~”
安归看着玉佩上那凤凰起舞的图案,道:“这上面的图案可有什么寓意?”
凰舞摇摇头“不知道,当初义父也是因为看到这凤凰起舞的图案才为我取名为凰舞!”
“那这也算是你的亲生父母给你留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怎可据为己有?”安归说着便伸手递交过去。
而凰舞并未接过,淡淡道:“十余年了,太累了,我不想再找了。这枚玉佩就当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吧!只要你带着他,就不会忘了我!”
安归闻言,笑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你是我安归这一生最爱的女人,除非安归神死,否则绝不负凰舞!”
说着,二人便又紧紧相拥。许久后,凰舞从安归怀中挣脱。“殿下,天亮后你就要启程了,还是去歇息歇息吧!”
“嗯!也好!”安归自从国舅府救出凰舞后,便去了玉门关,到如今,已是数夜未眠。此刻也渐渐有了一丝困意。
片刻后,床榻上,安归入眠,床边,凰舞静静的守候着安归。一副含情脉脉中夹杂着不舍的表情。
而永王府,古赤也难得的睡在了阙蝶的闺房,也如安归一般,故意入眠,身旁阙蝶静守。以往大大咧咧的公主殿下,此刻看着自己的晴朗,已是泪眼惺忪。
王宫内御书房,国王也是静静的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喃喃道:“我楼兰的先祖们,请原谅索达的无情。如今慰屠耆已在长安为质,而安归是我最看中的王子,但明日也要远赴匈奴了!如此种种却是为了我楼兰能在大汉和匈奴两个强国的压迫下苟活。若先祖们在天有灵,请庇佑儿慰屠耆在长安城安然无恙,庇佑也儿安归能够早日回归楼兰,继承王位!”
“陛下,该歇息了!”不知何时,塔雅站在国王身后。
“天亮后安归就要出发了!本王着实没有睡意啊?你怎么也没睡?”国王看着眼前的塔雅,心里觉得,如今在楼兰,能与自己的亲近的人也只有塔雅王妃了。
“陛下,臣妾听闻御书房彻夜灯火未息,便前来探视。陛下,您着身子本就不好,可不能再熬了!”塔雅说着便将手中早已备好的披风披在国王身上。
“爱妃啊!你以为本王将两个王子都送去别国做人质,此举是否有悖人伦啊?”
“陛下,您为了楼兰国操劳了一生,如今众王子也长大了,该为楼兰尽忠了!也该帮您分忧了!”
国王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塔雅王妃,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宽慰。但想起塔雅此人实为神秘,便试探道:“只是二人这一走,早已本王撒手人寰,这诺达的楼兰国可就~”
“陛下,您放心,万一有那么一天,臣妾一定让童格继承王位,不让楼兰国出现祸乱!”
“童格?呵呵”国王冷笑一声后便不再言语,转头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