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兰托琼叶便跟随古赤进入永王府。
“臣参见殿下!”
“兰托大人,快快免礼。听闻兰托大人想建立学司?”安归直入主题。
“不错,老臣以为,殿下如今在楼兰虽贵为储君,但势力单薄。万不可与娜仁王妃为敌。老臣谏言创立学司,实则为殿下招揽人才。”
“哈哈,方才看到你的书信后,本王子也是猜到了这一点!不错,你接着说!”安归喜悦道。
“殿下,如今建立学司,一则可为楼兰增添鲜血,二来为殿下招揽人才。可是我楼兰数百年来,官员入仕,无非是子承父业,世袭为主。一旦建立学司,那可谓是改变了国政!这个老臣还不可做主,请殿下明断!”
安归闻言,一脸的严肃。“此事还真是棘手,这样吧!劳请大人回去后拟一份详细的计划,待日后,本王子面呈父王,求得父王允准。”
“是!老臣这就回去草拟计划!”
王妃娜仁本想收买克洪来谋害安归,但是其子童格以活人训练猎豹之事却让克洪掉了脑袋。还连累童格在国王面前失去了宠爱。瑕疵必报的她怎能乖乖忍受这般屈辱,待风声过后,便立刻开始新一轮的阴谋。
深夜,丽阳宫内,婢女们将羊奶酥油等各种美味搬上桌。像是在宴请什么身份尊贵的客人一般。等美味加油准备就绪。门外便已经来人。毫无疑问,来者便是楼兰国国王之兄。
“深夜惊扰大司徒前来,是妾身的罪过。望大司徒不要归罪妾身!”王妃躬身行礼。
“王妃不可,你是王妃,我是臣子,怎能让你对臣行礼呢!”
“大司徒不必惶恐,妾身之所以惊扰大司徒,并对你行礼是有事想请大司徒帮助!”
“王妃想让我干什么,还请明说。臣不敢不从!”大司徒躬身道。
“不急,妾身在这里准备了晚宴,还请大司徒入座!”王妃说着率先进门,坐于桌旁。
大司徒见状,也是径直上前就坐。
“大司徒,妾身不知臣子深夜进入后宫,按照楼兰律该是何等罪名?”
正在进食的大司徒闻言,立刻起身。脸上的恐惧之色油然而生。
“大司徒不必惊慌。妾身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委屈大司徒的。妾身知道,陛下对大司徒那是肝胆相照,以上宾待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果有一天陛下不在了。你还会像如今这样如鱼得水吗?陛下有意立安归为储,等陛下百年之后,若让安归继位。大司徒以为,依如今安归的聪慧,您还会是楼兰的大司徒吗?”
“王妃不可,还请王妃收回这大逆之辞!”大司徒恐道。
“哈哈!想不妾身一个弱女子都不怕,大司徒堂堂男子却怕了!”王妃说者便起身,伸手搭在大司徒肩上。“大司徒,你先坐下!你觉得妾身美吗?”
此刻的大司徒已经是汗流浃背。脸上的汗珠早已是一滴连着一滴。喃喃道:“美!美!”
王妃见状凑近大司徒耳根道:“那大司徒以为,妾身是否有资格服侍大司徒,与你共度良宵呢?”
“有!有!哦!不,臣怎敢~”话还没说完,便见王妃已经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娜仁王妃本就是匈奴一等一的美女。如今虽已育有一子一,但其丰韵丝毫不减当年。面对如此美色,大司徒怎能控制的住。一把抱住王妃,什么尊卑利益,什么王室律令都已抛之脑后。
一场王妃与臣子的鱼水之欢就在后宫里发生了。一大早,大司徒见自己已经犯下这大逆之罪,再看身旁身穿单薄缕衣对自己微笑的王妃。立刻起身道:“请王妃赎罪,臣无意冒犯王妃,请王妃责罚!”
王妃笑笑道:“无意冒犯?还责罚?你知不知道,大臣与王妃苟合是何等罪责?何况您是陛下的亲弟弟!”
“臣知罪!若王妃不弃,臣愿为王妃肝脑涂地!”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要你帮我除掉安归,扶持我儿童格即位!”王妃冷冷道。
“可是陛下尚且在位,臣觉得王妃此举~”
“哼!如今陛下独宠安归,连他和大臣们结党营私都不闻不问。再这样下去,这楼兰王位迟早是那个安归的!为今之计只能先除掉安归。而陛下如今已经对国事力不存心。该到了让位的时候了!”
“可是陛下尚且春秋鼎盛,对于国事更是兢兢业业。怎能说是力不存心呢!王妃是不是在考虑考虑?”
“兢兢业业?那为什么此次的克洪豢养野兽之案却是那个安归查出来的?为什么每逢国事,他就得和安归商议,事事采用安归的谏言呢!”王妃大怒。
“是是是!王妃所言极是!臣定当为王妃除掉安归。但是让陛下让位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好吧!那你说说,你有何办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安归?”
大司徒闻言不语,像是在思索什么。许久后道:“王妃,再过两个月便是秋祭大典,我们何不利用秋祭大典除掉安归呢?”
“哦!有什么办法?”王妃不解。
“秋祭大殿乃我楼兰国最为隆重的祭祀大殿。届时楼兰国上下君民都得参加。如不参加者便是死罪。到时候我们想办法让安归参加不了祭祀大典便不就可以~”
“嗯!大司徒果然是大司徒,本王妃没有看错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穿衣服走人,难道你还在等本王妃为你更衣不成?”
“不敢不敢!臣这就回去!”大司徒连忙拿起自己洒落在地的衣物,胡乱穿上后赶紧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