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灿让槐把所有的兽皮都拿出来给奴隶们做衣服,槐不太愿意,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准备拿出去卖钱的。
闵父也是很惊讶周书灿的决定,不太赞同的:“子骞,这些皮拿去换钱,再买来麻布不是会更多吗?”
周书灿耐心解释:“父,这些兽皮是可以换更多的麻,可是等到换来麻布了,有些奴隶那时已经没命了。人都没有,还用的着麻布吗?”
闵父不屑的:“他们是奴隶啊。”
周书灿最受不了这种阶级观念,声音提高点:“奴隶也是人,他们的命也是命。父,如果没有奴隶,光靠邑中的自由民才有几人?其他地方的自由民,会来我们这里帮我们干活吗?答案肯定是不能,对吧?
现在这山里的活全靠体力完成,根本没有机械化作业,没有人我们靠什么在这里生产?我们依靠的只有奴隶,善待他们,他们才能为我们卖命。我们已经剥夺了他们的一切,还不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于心何忍?”
闵父惊讶周书灿的态度和措辞,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种态度对他话,又听不太明白儿子的一些词,不由得微皱眉头。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他自己的感受,又安慰自己,这些儿子在山中做成这一切很不容易,不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就是换做他做这些事,脾气能好到哪里去?
闵父释然周书灿的言语,点点头:“子骞的对,为父没有想那么远,以后事情就按照子骞的做。槐,快去吧,把兽皮分给休息的奴隶,让他们帮那些做工的奴隶做。”
槐抱着兽皮,低声回答:“公,我们这里有专门缝制衣服的人,他们会做好发给需要的饶。”
“俄,竟然还有这个?我也跟你去看看。”
闵父随槐去缝纫组,草棚里独留下周书灿,他明白这是闵父想出去冷静下,深深的为刚才言语的莽撞懊悔。闵父对他就是对待溺爱长大的孩子,不管孩子怎么胡闹,都舍不得一下。他刚才那样高声话,确实不应该。
周书灿收拾下安心睡觉,不再等闵父回来,他感觉这时候太多的话也没用,解释还不如不解释,真的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明早上出发的时候,肯定闵父已经和往常一样。
营地是24时连抽转干活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营地周围的野兽,早就被干活的喧闹声赶跑了。闵父欣喜这种干活方式,这样白黑夜的干活,可以多生产出来多少东西啊。再次理解儿子为什么把奴隶看的很重要,如果没有奴隶,这么多的活确实是没人做,光靠邑民是不行的。
交待子泗:“子泗,你在这里看营地,一定要好好的按照子骞的那些什么规章制度办事,切不可自作主张。你也看到了,这里需要奴隶们干活,一定要善待奴隶,要让他们吃饱穿暖。没有他们,我们闵家怎么光大门庭?我会再去买一些奴隶给你送过来,以后这里全靠你了。”
子泗毕恭毕敬的回答:“是,大兄,我会好好的看着这里的,一定让他们好好的干活。大兄,您去休息下啊,明日还要一早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