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虫就是身有羽毛而能飞期的这一类,鸟类即属羽虫。
倮虫呢?当然就是赤条条的,一眼就能见肉的这类,像人就属倮虫这一类。
介虫就是甲壳类动物,龟、整即属此类。
鳞虫即身上长鳞的一类,大部分水生动物都归鳞这一类。
将所有的动物分作毛、羽、倮、介、鳞这五类,在每一类下当然就包括了许许多多不同的种属。而在这些不同的种属当中,有一个是最具代表性的,这个最具代表性的动物即称之为“长”。
故古云:“毛虫三百六十,麟为之长。羽虫三百六十,风为之长。倮虫三百六十,人为之长。鳞虫三百六十,龙为之长。介虫三百六十,龟为之长。
人为倮虫之长,也就是作为土虫这一类中最具代表性的动物。这有什么意义呢?这个意义太大了。就一个人身而言,它虽然有金、木、水、火、土之分、虽然有心、肝、牌、肺、肾之别。但作为人,作为这个种属而言,整个的它就叫君药就不成了。
甘草在伤寒论中为什么那么重要?为什么那么多的方子都要用甘草?就因为它属土啊!按照上述动物的划分方法,将植物类的东西也作一个五行的划分。将五行的植物也选出一个“长”来,那么,这个土本之长是谁呢?那就非甘草莫属。
甘草气味甘平,色黄,是得土气最全的一味药。从甘草在伤寒论方中的使用率排首位这个事实,就可以看到张仲景早就悟到了这一点。
人为倮虫之长,所以,治疗饶疾病当从土中去求。既是从土中去求,那当然要用甘草了。甘草不仅仅是一个和事佬,不仅仅能调和诸药,它代表着一种很深的理念。
对于现代饶各种论点,周书灿无法去评判对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已经把很多的现代词语,带到闵家使用,不这样做的话,他无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流,他和闵家人都不会明白对方在什么?
比如“野兽”,伯牛他们跟着他一起,把煤火圈外面的各种动物称为野兽,就能很清晰明了在什么。他不知道他带来的这些词语,对闵家人以后会有多大的影响,但是至少目前能详细的明是指什么,这才是重要的。
饶生命是有限的,尤其是对于换魂的周书灿来,他不知道他在春秋时期能待多久?假设按照闵子骞的寿命计算,活到49岁,那也只不过37年的时光。
37年在历史长河中就是一个沙粒,还是微米沙粒。即使是在春秋时期,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春秋时期是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前476年这段历史时期,共计294年。37年的时光,真的也算是微不足道了。
所以,周书灿就想肆意妄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