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骞,子骞,你快来看,地烧着了。”
一声呼喊声传来,周书灿转身看去,是埋锅做饭的制衡几人,大惊失色的在叫喊。
他急忙走过去观看,原来是制衡他们埋锅的土坑,也是煤坑,几人把木柴点燃烧水,燃烧的木柴把周围的煤引着,煤熊熊燃烧起来,几人见状吓得大惊失色。
周书灿一边安慰受惊的几人,一边指挥伯牛灭火。“制衡,没事的,这是煤,这点燃烧不会有事的,煤没有空气的助燃,是不会烧很快的。”
转向伯牛:“伯牛,你们赶紧去取水,把这几块烧着的煤块用水浇灭。不然燃烧的面积大了,我们没有控制的办法。我们现在没有铁具,没办法控制火势。”
伯牛立马指挥众人去山涧取水,又指挥人用木棍把已经燃烧的煤块挖掘出来,把它们和没有燃烧的煤隔绝开,阻止更大面积的燃烧。
周书灿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告诉这些人注意安全,他们是来挖煤的,可不能把煤在这里点着了。现在这里是一处露煤矿,露煤炭极易发生火灾自燃现象,这些邑民没有使用煤炭的安全常识,如果引发火灾,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喊住忙活的伯牛,“伯牛,你先等下,火堆的事让他们做。你现在让人,在我们周边选取一些大块的石头,清理出来。按照圆圈的方位置放,这样就不用挖鸿沟了。在石头上用煤炭点火取暖,我们就会暖和很多,晚上不会挨冻了,另外也会避免受到野兽的攻击。”
“是,子骞,我这就去做。”
伯牛此时已经完全不把周书灿当成孩子对待,昨日他看到一张张的地图,十分深信周书灿就是山神派来,拯救闵家于水火之中的使者。周书灿哪怕这会煤是白的,他也会赞同的,当然,这“白”和“黑”只是字面上的颠倒,而不是他眼睛中看到的黑煤。
周围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周书灿根本不用干活,他看着按他的意思正忙禄的人们,满意的点点头。这种状况真不错,这正是他要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是社会分工的不同嘛,他就适合动动脑袋不动手的活。
“这个石头太了,不行,不行,要找块再大一点的……”
“这个石头不平,要把平的一面放上面。对,对,就这样平着放,一会儿烧煤的时候,才能让煤聚拢在一起。石头不平,煤还不撒了啊……”
“你们继续挖啊,不挖哪有没烧啊,今晚上不想挨冻必须多挖煤,一晚上这么多火要烧呢,现在不趁着明多挖点,难道半夜再起来挖……”
“那个,那个不行,石头不能挨的太近,也不能挨的太远。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呢,现在安置好了以后方便了……”
“大家加油快点干啊,我知道大家走了一百多里地都累了,可是,我们现在不布置好防卫,夜晚有野兽出没的时候,就麻烦了。没有火,我们就没有任何抵抗野兽的法宝,所以,现在再累也要加油干。这是保证我们在这里能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宝,大家要继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