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起来无非就一句话:这都什么人呐。
此刻看着白色加护病床上面懒散的叛央,简言的心里恐怕就是这么想的。
他径直走到床头,看了眼床边没有摆放空杯子,皱眉道:“你每下午都要喝牛奶的。今他们没给你送来?”
正当简言准备叫人给拿杯牛奶的时候,却见叛央摇了摇头。
她盯着推门而入的简言,伸出一根手指道:“知道我为什么每下午都要喝牛奶么?”
简言:“……”
这他怎么知道。
“就是为了能在一下午的时候睡个好觉。”然而叛央很遗憾的道:“然而你来了。这个念头就实现不了了。”
合着是他造成她不喝牛奶的呗!
简言眉头跳了跳,忍住满心满腹的吐槽,张口道:“你身子好的如何了?”
“如你所见。”叛央张手,指指自己:“还不怎么好的样子。”
简言心难道我们都瞎了。我看你现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除了脑子,哪里都像正常人!
叛央盯着他,突然道:“冒昧问一句,你似乎对我有所不满?”
被她这么直白的看出来,简言竟然一时不知道什么。
叛央举着手里刚刚送进来一棠杯子道:“恕我直言,实在不知道你哪里对我不满的。”
“首先,我传递的情报没有一处坑过你们自己人了。其次,我上次,啊不,算上上上次,也算救过你两次。”
叛央点点杯子道:“不求你知恩图报,也求你心怀感恩。所以,我实在不明白我到底还是哪里得罪了你。”
简言不出话来。叛央这话看似句句噎人,实则句句属实。让他没法有反驳的话语。
但是,心底那股排斥和抵触的感觉却不是假的。
对这个人,就是从一开始就抵触。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开始难受起来。
也不清楚哪里难受,就是心底的有股火在一直升腾上去,久久不熄。
简言张口,想:“没颖,但又不出口。最后他将话语咽下去。反而对着叛央:“你为什么是匿名者?”
“嗯?”这回换叛央听不懂了。她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加上她标志的漫不经心。
简言却靠近她,直到他坐到了床边,双手撑住床的两侧。
他:“你救了我父母。我很感激你。”
叛央心我可没看出来你感激我。我觉着你想吃了我。
“但是,”简言皱眉,似乎内心正在人斗争:“如果你做出什么不正经的事情,我也,绝对会亲手、将你捉住!”
叛央微挑眉梢。难得啊,这人真是……
看出了她内心隐藏着的黑暗,并且这么早就开始给予她警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