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道:“真是多亏了大人,要不然只怕现在下官还在焦头烂额之中呢。”
擦擦噶尔汗道:“是呀,也真是巧了,原本还想着临走之际是看不到一出好戏了,没想到还是被我给找到了。你可知人是在哪里找到的?”
孙大人一愣,问道:“不知大人是在何处找到此人的?”
擦擦噶尔汗还没说话,就见赵捕头回来复命。
擦擦噶尔汗笑道:“既然赵捕头回来了,还是劳烦他来说吧,你我二人又没有亲临现场,只怕是没有赵捕头看的真切呢?”
赵捕头听了脸色一变,他们在村口捉到龚镜他是听到动静了,不过为了避嫌,硬是等人散去才匆匆回来复命。
如今听擦擦大人一问,忙回道:“她们真是狡猾,竟然躲在了赵家村藏了一天,害的咱们费了这么多周章,要不是大人洞若观火,咱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就抓到人。”
擦擦噶尔汗似笑非笑道:“哦?是吗?我可是听说她是你弟媳呢,昨日在城门口还是你弟弟把她送出城的。这又作何解释呢?”
赵捕头大惊道:“大人恕罪,我那弟弟是鬼迷心窍,见到漂亮姑娘就连自己姓都忘了。
那位姑娘根本不是我弟媳,她仗着会一些易容的功夫就搭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想要出城,我弟弟只以为她是谁家的姑娘迷了路,好心送她一程,没想到她竟然赖在我家不走了。
我们怕一个女人在家里惹人非议,就把她们给送走了,没想到她们竟然就是我们要找的贼匪余孽。
若非大人慧眼识人,明察秋毫,只怕真让那姑娘侥幸逃脱了。还望大人饶恕小的失察之罪。”
擦擦噶尔汗端起茶杯慢慢的拂过茶叶,又轻轻啜了一口,才又问道
“我可听成格说你昨日又砍又杀的,还口口声声说你们汉人再怎么混账也做不出卖老婆这种混账事,怎么今天又改口说不认识了?”
赵捕头急忙道:“属下一回到家就见成格他们在我家横行霸道,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望大人恕罪。”
孙大人没想到人竟然是这么找到的,急忙道:“都怪下官失职不查,还好大人明察秋毫,不然下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又骂道:“亏你还是个捕头,竟然把贼请到家里去了都不知道,罚你一年的年俸,再出去领三十棍,若是再犯小心你的脑袋!”
赵捕头一听,又看了看擦擦大人,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急忙道:“属下知罪,属下一定不会再犯,属下告退。”说着就要退出去。
擦擦噶尔汗见他们如此也不理会,待赵捕头出去了,才道:”现下益州一害,已除大人以后也可安枕了。”
孙大人道:“都是托二位大人的福,要不是二位大人调临此处,属下也没这个本事,去剿灭老虎山这个毒瘤。”
擦擦噶尔汗笑眯眯道:“我们也不过是出了些蛮力,总归是你调度有方,指挥得当。
不然,这以往这么多为大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怎么就你完成了呢?大人不必过于自谦。
我们未时就要离开这里,你保的益州一方安宁,也算是为我们大元立下大功了,我准备在你家人中挑几个年轻得力的随我一同前往。
放心,有我的关照,只要他肯努力,不出几年就一定能立下军功,不会让你丢脸的。”
孙大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人何出此言,这些,这些原本都是属下分内之事。下官何德何能还敢再为家人谋利。
下官来此为任上只有妻儿同往,同族的叔伯兄弟皆在远处,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年也才只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