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子的心情好,又杀元狗又得美娇娘。美娇娘,真漂亮。大路上就把相公我的马儿拦,拦我的马,睡我的床,我滴个乖乖真漂亮。
白嫩的脸蛋细细的腰,害的老子差点直不起腰,直不起腰。”
嘿嘿,小娘子,你相公来了。”
土匪头子孙廿九未闻其人,先闻其声。打着酒嗝跌跌撞撞开门笑呵呵道。
龚镜又气又恐慌,本来她打定了主意,要是他过来就趁他病要他命,然后一把火烧了这个屋子再趁乱逃跑。
可听到他嘴里编的顺口溜顿时气的握紧了手中的簪子,虽然白天见他杀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现在不试一把,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肥肉。”龚镜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
虽然打定了主意,不过龚镜见他一脸淫笑走过来,还是吓得猛地站了起来往后退道:“你别过来。”
“嗝,娘子,你又来了,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孙廿九见她这样更加心情愉悦道。
这样的女子可比逆来顺受的有趣多了。
“我听梅香她们说你从来不欺辱良家妇女,我穿成那样也是被逼无奈,都是元兵迫害,才会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如果你肯放过我,今天白天你欺辱我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各有各的路谁也不碍着谁。”龚镜紧张的直冒汗强作冷静道。
“哈哈,娘子真有趣,夜深了,还是脱了衣裳,到床上我再听娘子细细道来吧。”
说着孙廿九早就急不可耐,一把扑过来就要抱住她。
龚镜虽早有准备可还是险险避开差点被抱住。
吓得大叫道:“你给我滚开,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再敢过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一脚就把旁边的椅子踢翻,龚镜此时濒临崩溃的边缘,无端端来到了战乱不断的元朝。
生命和清白都处于不可控的地步,这么倒霉的事情她受够了。
“看来我是对你太温柔了,嗝,”孙廿九陪她说了这会话早已急的不耐烦。
又见她这么不识时务,眼神凶狠道:“还不赶紧过来。”
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龚镜急的连踢带踹可这对一个练武之人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啊啊啊,你给我滚开,去死吧你!”龚镜崩溃的大叫。
今天一整天经历的事情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神经。
白天努力克制的结果,就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更觉得惶恐不安。
这种情绪的反噬说的好听点就是够冷静克制,再难听点就是反应慢半拍。
总之这一刻当龚镜看到一个满身酒气,络腮胡上沾着亮晶晶的酒液残留,油乎乎的嘴巴带出的酒嗝和着腥膻的肉味。
龚镜一个反应就是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感觉脑子中的那跟弦彻底崩掉,在他欺身压过来的的那一刻,紧紧握着的簪子对着孙廿九就扎起来。
“我早就防着你呢,你的美人计真的用在我身上了。
可惜还是不够聪明,要是等到我心动神摇的那一刻说不定你还有得逞的机会。”
孙廿九得意的笑道,一把抓住她袭击的手,稍微用了点力龚镜就无力的慢慢松开握住的簪子。
随着簪子掉落的那一刻,龚镜身上就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
“美人,我来了。”耳听得土匪头子似喃喃自语的低叫,龚镜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