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暑假，牧言有足够的时间学习格斗或者做些其他事情，他很庆幸0001为他安排了一个大学生身份。

时隔一周，牧言终于接到了事务所打来的电话。他不得不再次踏进那个让他无处下脚的会客室。

男子这次没有在办公室内睡觉，而是大咧咧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手各持一个文件袋。

“左手和右手，一万或十万，你选哪个？”男人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

“我选一万。”牧言淡定极了。

“诶……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哦。”男人看起来失望极了，他试图劝说牧言改变主意，“你就一点不好奇吗？只是多付给我一点钱而已，反正你看起来也不是会缺钱的那种人。”

牧言不为所动，男人沉默了一下，勉强做出让步：“你可以先看一点，再做出选择。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想放弃这笔诱人的订单。

牧言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我可以看看，不过先说好，如果我不满意，钱是不会给你的。”

男人从较厚的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递过去：“保证是个‘惊喜’！”

牧言以为他会看到十几年前医院互换的事情，然而并不是，是关于萧家夫妇的死亡。上面写明了那不是意外，是有预谋的车祸。不仅查明了直接雇人行凶的人，更是写着“怀疑是方泓宇的授意”的字样。

“我凭什么相信你？”牧言把纸扔在桌面上，“你既然能查到这些，也该也能查到我和方泓宇的关系。我为什么不信自己的弟弟，反而相信你一个外人？”

“会这么问，说明你已经有点相信了。我这里还有更劲爆的哦，十万，怎么样？”男人诱哄道。

“成交。”

牧言结果那个厚重的文件夹，放在手里垫了垫：“希望十万不是因为它多了几张纸。”

“包你满意。”男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记得早点转账给我。”

牧言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那个乱糟糟的房间。

……

【直接把这些东西拿给萧逸灏看吗？】0001在牧言脑海中询问。

“不了。”牧言想了想，“我想先去找方泓宇。”

【怎么又是他？你的目标是萧逸灏！】0001忿忿不平地叫嚷着。

“有些事想问问他，我想确认一下他的态度。”牧言坚定地回答。

【你总是偏向方泓宇，那另一个要怎么办？你的任务还做不做了？】0001听起来极为不开心。

“你放心，我有分寸。”牧言没有多说什么。

0001无法，只能暗暗祈祷事情走向不会向坏的那面发展。

……

方泓宇倚着卧房的门，疑惑地看着牧言：“你说晚上要和我谈谈，是出了什么事吗？”

牧言难得摆出严肃的表情：“进屋再说。”

方泓宇只能让开门，牧言的反应让他疑惑更甚，他仔细思索一下，没有记起自己最近犯了什么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