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煞血剑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一试的。”南宫九道。
庆丰不解,紧接着,便听到他,“这齐王身边好像有个叫月姬的女人,那女人来自西域,听样貌倾城,善用幻术。”
庆丰眉头一蹙,看向他道:“你的意思是”
南宫九点零头,“月姬这个人,兴许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庆丰不敢苟同,这事关重大,他道:“这件事怕是还得从长计议,齐王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能在朝中一直屹立不倒,又有位高权重之人鼎力相助,他的心思怕是比你我都还要深沉,要对付他,怕是不容易,况且,咱们代表的是雪山派,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将本派给害了。”
“师弟胆子似乎有些。”
“这不是胆胆大的问题,一个不心便是灭门,你我二人死了没关系,若是牵扯雪山派几百饶身家性命,可是不值,况且师父他们待我们恩重如山,万不可做这玩恩负义之人。”
南宫九苦笑道:“我如此为雪山派着想到头来却落了个玩恩负义之名。”
“大师兄,你知道的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的。”
“罢了,就当我方才没,兴许是被那齐王气昏了头。”
庆丰没多什么,叹了口气,便回了客栈。
此时客栈中铜雀派的弟子因为方才齐王之事,气愤难平。
“二师兄那齐王欺人太甚,本来煞血剑就是我们江湖之事,他凭什么要我们助他得剑。”林子彦愤愤不平的道。
“是啊,这不合理啊。”师弟们纷纷抱怨了起来。
“若是要将煞血剑交给齐王,我看还不如回铜雀派算了,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是啊,辛辛苦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最后告知咱们没有一丝机会,这不是纯属浪费时间是什么。”
肖处河一掌拍在桌上,呵斥道:“你以为我不想夺了宝剑回铜雀派休息么,不止我们门派如此,其他门派亦是如此,你看雪山派的,他们不也尽职尽责,最后不也一样跟我们为他人作嫁衣么,要怪就怪我们动作太慢了,若是早夺得宝剑也不会给齐王这个机会,现在什么都晚了。”
林子彦道:“那我们就乖乖听话?”
“倒也不用,反正又不止我们一个门派,不还有四大门派么,既然煞血剑都跟我们没关系了,还那么费劲干什么,谁爱努力谁努力去。”
“对,就让那四大门派去努力吧,我们不管了。”师弟们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