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言卿跟唐莲从一块长大,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唐莲提起,难怪方才他如此断定煞血剑的消失与帝泽有关。
“这么来,帝泽也并没有坏到底,起码他救过你师父。”
唐莲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对魔教不讨厌,也不喜欢。”
“那到也是,不过帝泽去过北国由此可以断定这件事确实可能跟帝泽与带着煞血剑重出江湖之人有关,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魔教如今的地位在江湖可是没人敢惹,也算是一方霸主了,他们没有必要用煞血剑在出什么了,更何况帝泽已经去世很久了。”
唐莲可不这么认为,道:“你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觉得他们是一方霸主,但你怎知道他们不会想要成为这片大陆的一方霸主呢,就算帝泽死了,那他那位朋友呢?再帝泽还有一个儿子。”
司徒言卿叹了口气,确实利益是很有吸引力的东西,权利更是可以吸干人血,你不在意,但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
更何况帝泽是如此有野心之人,不过他都已经死了十六年了,在如何也不能做什么了,但他的好友兴许还带着当年的约定势必要做一番事业,而他的儿子帝凛,年纪轻轻威震武林,颇有帝泽之风范,早些年亦是在江湖掀起一翻巨浪,虽这两年突然销声匿迹,但谁知他是否跟那人有没有商量着做什么呢,如此想来唐莲分析的很到位。
不过司徒言卿道:“那人带着煞血剑消失了二十来年,这期间他不曾出现,若真是为了权势,何必要等这二十年呢,如今他年过半百,夺得权利又能如何,当那几年的霸主又有何意思呢,这件事还是有很多地方不通的。”
唐莲沉思片刻,道“你的不无道理,不过你可曾想过,煞血剑具有魔性,心性不定之人万不可使用,想想当年那北国将军宇文寒,一代豪杰,灵术可是在墨阶,连他都控制不了煞血剑,想必一般人亦是控制不得的,所以那人带着煞血剑隐世想必是因为控制不了煞血剑。”
司徒言卿道:“这么他如今控制的了煞血剑咯?”真有这样的神人么,煞血剑可是至阴至邪之物,真有人能控制的了么。
唐莲道:“兴许吧,不然他也不可能隐忍二十年才重出江湖。”
司徒言卿寻思着似乎有些道理,唐莲则是看了眼司徒言卿,道:“到帝凛,当年他与雪山派师妹那段孽缘,也算是震惊江湖了。”他看向司徒言卿意味深长。
司徒言卿低头不语,他亦是听过此事,毕竟当年闹得那般沸沸扬扬,魔教本是与正派势不两立,突然传出他与正派人士有感情牵扯,自然是令人震惊的,当他听有女子喜欢魔教教主,并不具任何言论与他厮守,他很是佩服,要知道,当时魔教与正派之间水火不容斗争激烈,更好奇此女子是何等人物,竟有如川量,更羡慕魔君能得此女子的青睐。
雪山派的师妹,年纪灵术撩,突破所有饶认知,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在这般年纪获得此修为,她更是在那段时间成为各大门派要讨好之人,恨不得让她改投自家门派。
如此女子怎能让人不爱呢,虽然木紫灵如今已经忘却曾经,灵术也不在那般厉害,但她依然是那个能牵动他心的姑娘,是魔君配不上她。
“怎的提到了这个。”
唐莲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呀也别想太多,如今魔君在雪峰山,木姑娘也不是当年那个了不得的丫头,你看她最近总是跟你在一起,对你又好,你在坚持坚持,相信铁杵也能磨成针。”
司徒言卿苦苦一笑,哪怕没有魔君,木紫灵亦是没有选择他,这不还有一个大师兄南宫九在呢,她看的出木紫灵对他只有朋友之意,并无男女之情,这些唐莲哪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