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银叫醒她,两人伺候着秦云松把药吃了。
那一碗苦兮兮的汤药喝下去,秦云松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生病了。
咂巴嘴,接过银递过来的蜜饯时,陡然对长期吃药的晏池,起了同情心!
同情他长期与药为伍!
“一会银票送回来,你们俩收着就是,我在睡会!”
秦云松闭上眼,嘴里是一半苦,一半臭!
可惜呀,她前世不会医,只会做菜,不然,也学学中医,研发点不那么苦的药出来!
胡思乱想的秦云松,在药意的侵袭下,很快的就又睡着了!
夜色浓浓,床上整个人都卷裹在被子里,连脸都埋住半张,只露出鼻子呼吸的秦云松,发出沉闷,时不时间断,呼吸不通畅的呼吸声。
原本守在床边的金跟银,此刻闭着眼,歪在一边的软塌上,睡的酣沉!
隔着蚊帐,两个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那。
只要是熟悉他们俩的人,只要看眼那两双眼睛,就会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晏池,一个是易安。
易安看眼秦云松那边,又看向晏池,用眼神问道,要吗?
他手里拿着的瓷瓶里,装的可不是治病的良药,而是看不出任何破绽的催命药。
只要在她的药里,滴上两滴,就能让秦云松在睡梦中,走的无声无息。
谁叫她今刚好病了,谁叫她刚好又请的是外面的大夫!
刚刚好,给了晏池机会!
一个假借他人之手,除去眼前这个令他厌恶到极点的钉子,又不会给他自己沾惹到麻烦的机会。
晏池凝眸看眼易安,眨下眼,去吧!
易安颔首,从开着的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