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移到乔悠悠白皙的脖子上，那两个涂了药的伤口上结一层淡淡的黄色痂壳，而他背后的伤疤还在体感内向外渗血。

他松开小宝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翻身起床，到洗手间去脱掉身上的病号服，对着镜子观察自己身上的伤口。

背上一道伤口比胸口的那条刀疤还要长，不过没那么深，现在动一动还是疼的。

“疼吗？”乔悠悠的声音突然出现。

他一回头，乔悠悠正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看他。。身上的伤。

她走近他，轻声说：“我帮你换药吧。”

司空聿不作声，任凭乔悠悠拿着棉签在他伤口上涂来抹去，疼也咬着牙不出声。

“疼你就说，我下手再轻点。”乔悠悠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在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知道那种感觉，很疼很疼，这他也忍得住。

她使坏似的，稍微加重了一点手上的力道，司空聿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冷气，侧头，“你是故意的吧？”

“是啊，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让你不跟我说话，哼，乔悠悠一脸得逞的样子，手上却减轻了许多力道，细心的帮他止血。

“对了，那只企鹅是怎么回事啊？”乔悠悠突然想起这件诡异的事，怎么也想不通，难道它是在自杀吗，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在她过桥的时候那她当靶子啊？

司空聿沉默了片刻，轻描淡写的说：“中毒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