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代嫣才从昏迷中醒来。
她捂着后脑勺揉了揉,坐起身环顾四周,朴素的房间和简易的木床,一张桌子上整齐摆放着瓶瓶罐罐。
是她上次来过的地方没错。
她猜对了!
苏代嫣惊喜的翻身下床,没一丝犹豫直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她迫不及待想见一见上次的那个老人。
打开门直直看过去的是青砖石瓦的古朴祠堂,背景是已经不甚葱郁的山林,山里的风一如既往地冷峻,苏代嫣不禁拢了拢衣角。
这地方跟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可苏代嫣看了一圈,都没找到那个老人。
这地方的构造其实很简单,一整个大院子里只有一座祠堂和一间房子,苏代嫣里里外外绕了好几圈,确实是没什么收获,别是老人,就算是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活物都没樱
苏代嫣没办法,也不想浪费好不容易来一次的机会,就走到祠堂仔仔细细看起了牌位。
款式都一样,黑底金字,确实大部分都姓宋,最上层的牌位字都消得差不多了,每一个上面都写着死者的名字称谓,以及生卒年份。
她一个一个看到尾,总共六排牌位,它们之间的年代跨度很大,从1756年一直到2003年,而这其中有三排半都是在1756年,即乾隆二十一年去世的,剩下的则是在这这近三百年里一个接一个死的。
这里面也没看到什么熟悉的名字,倒是最下排右手边的最后一个崭新的牌位引起了苏代嫣的注意那上面没有一个字。
苏代嫣鼓起勇气伸手碰了一下这个牌位,触感很真实,若不是她确定把自己敲晕了,又实地考察过,还真的会怀疑无想山里有个隐世的祠堂。
碰了之后她往后退一步四处观望着等寥,并没什么意外发生。苏代嫣这才放下心来,反正也没有名字,她也没有冒犯的心理负担,就大胆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
整个东西的材质意料外的很重,有一种廉价的油漆味,花纹的雕工粗略又敷衍,边缘的毛边并没有收干净,手指摸过去有一种特别清晰的轻微刺痛福
苏代嫣皱眉,心中疑惑不已,弯下腰凑近旁边的牌位观察了一下,虽然刚才大致一扫感觉都差不多,但之气有字的那些却是实打实的做工精良。
为什么这个
苏代嫣还没来得及细想,弯腰时侧头的余光就看见,刚才被自己拿起来的那个牌位,原来的地方有一块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