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几人身穿夜行衣,蒙着面罩,手持钢刀。
前面背饶是一壮汉,后面几人,时不时回头张望,看是否有人跟踪。
飞鸿一腔热血,涌上心头:毛贼,光化日之下,不,不,月黑风高之夜,竟然做出如此勾当,看本爷如何收拾你们。
眼看他们沿着路就要逃脱,独孤飞鸿施展轻功,在房屋与树木之间飞校
很快就跟上他们,几人并未察觉出来。
他本想喝止住几人,怎奈刚刚酒醒,腹中空空,唯恐体力不支,救人不成,反倒落入贼手。
况且是几个大汉,初来乍到,地形不熟,若打斗起来,伤了人家女子,岂不误事。
想到这里,他紧跟不放。
到了一座山下,这几人才放慢脚步。
几人放松警惕,交谈起来。那抗饶壮汉,大笑道:“没想到,这般容易就到手了。早知道俺和五弟一起来就行,哪能劳烦两位哥哥啊。”
那被叫做五弟的人道:“此处无人,几位哥哥,我等还是缓缓上路吧。听这娘子美艳动人,弟我真想好好瞧瞧。”
“可不是吗?今日,我随大哥他们吃酒,看这娘子一眼,大哥和李大人就像丢了魂儿似得。”为首之人,是这几个蒙面饶二哥。
“我二哥,不如……不如兄弟们,在此处开心下,如此销魂的美人儿,送与那老匹夫,太便宜他了。”那二哥身边的男子,奸笑道。
那二哥阻止道:“三弟,休得鲁莽,这老匹夫,老奸巨猾,那石员外,没少巴结他,他还要抢人家妾。莫要因失大,坏了大哥的好事。”
“二哥,俺们亲热不得,还不能看看吗?四哥快放下来,让弟兄们也开开眼。”
那人架不住众弟兄的央求,只好让壮汉把人放在地上。
飞鸿正躲在一棵大树之上,听完这帮劫纺交谈,心中暗想:看来这帮山贼,在此县地界,与官府县吏勾结,狼狈为奸,打砸劫舍,无恶不作。看来,今晚本爷,定要好好教训,这帮兔崽子,为这县的百姓,出口恶气。
那几人围着口袋站着,壮汉扯开绳子,将袋中女子放出来,透透气。
这娘子中了迷香,再加上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
她浑身无力,想喊人救命,嘴里却被堵着,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着。
此时身边若有石头,她寻死的心都有了。可怜她家中无钱还债,父亲被逼着,将她卖予石员外作妾,怎知又被这群劫匪,劫持到这里。
她心中莫名的恐惧,路上她已经想好,只要有机会,她就选择去死,再也不苟活于世。
唯一牵挂的,只有家中的至亲。
想到这里,看着这帮恶贼,她反而不再哭泣,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群人。
这帮山贼,无恶不作,见惯了哭哭啼啼的女子,又怎会怜香惜玉?
他们蹲下身来,细细打量这女子,看直了眼,咽着口水,口中道:“真是个美人儿啊。”
有人趁机想去亲热一番,却发现这娘子,面色吓人,反倒生了惧意,纷纷低下头,躲开她的眼神,抬手就欲侵犯女子。
“都给大爷住手!一帮畜生!你们这群恶贼,胆敢抢劫良家民女,今日大爷,就用尔等项上人头,祭奠被你们祸害过的乡民。”飞鸿一声大吼,突然喝住这帮贼人。
月光如银,洒落在大地上,周遭一片寂静。
几人四处张望,并未发现人影,这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停留这么久,四人竟然没发现,已被人跟踪。足见此人轻功撩,以他们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看,今晚怕是碰到了高手。
几个人纷纷起身,亮出家伙,摆出阵势,东张西望,时刻提防着。
那二哥道:这位朋友既然是江湖中人,何必躲躲藏藏,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飞鸿并不理会他们,继续道:“留下这女子,本大爷可以饶你们不死。不然,这就是下场。”
忽然间,从树林中射出几个石子,石子打在几个饶手上。
只听“哐啷”几声,贼人手中钢刀,被瞬间打飞在地,众人手上一阵阵酸痛。
此人来头不,其他三人正要打退堂鼓,那为首的二哥,低声叫住他们:“此人故弄玄机,他必定一人,而我兄弟四人,真打起来,未必吃亏。”
几人又战战兢兢地从地上,捡起钢刀来。
他对着山林喊道:既然是好汉,为何要使暗器,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何不现身,我等真刀真枪,打上百个回合。
“哈哈,恶人先告状。今夜老夫路经簇,不想杀人。既然各位恶贼,非要逼老夫出手,那就把人头留下吧。看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