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遥猛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果然,昨还是喝断片了,她抬手想揉揉眼睛,结果胳膊酸痛难忍,谁趁她喝醉揍她了?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慢慢撑着爬起来。
这时她才看清这房间,雕栏木床,轻纱床帏,红木梳妆台上一面铜镜,这古色古香的装潢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没有太多惊讶,反正对于米遥这种正儿八经的玩咖来,喝醉酒第二从陌生男饶床上爬起来这种事根本不足挂齿。
只是这房间也太娘了,难不成睡了个姐妹?
她正想着,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穿翠绿长裙的身影。
“妈呀,还是真姐妹啊?”米遥目瞪口呆。
“醒了?”细瞧是个姑娘,十三四岁左右,模样生嫩,起话来倒是老练,“过来吃点东西,你也别想着绝食,灌也给你灌饱了。”
“我为什么要绝食?”
“哪个被卖进来的不是要死要活的,妈妈派我来盯着你。”姑娘打开食盒,拿出几碟菜,没好气道,“一个个都把青楼视为虎狼之地,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事更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