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我想知道明有什么事会发生,直接问巫堂主就是咯?”赵纯对这家伙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这家伙心机太深,别人一不心就要着了他的套路。
“理论上是可以的,因为无论是社会的发展还是个饶生活轨迹,都有一定的规律可遁,只要他了解了你的过去和现在,他就可以预知你未来的发展方向,但这种只是可能的发展方向而已,无论是社会发展还是个人生活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一旦这突发情况不可控,社会的发展和个人生活就会偏离原来的轨迹,这是困扰大多数预言家的难题。而如果一个预言家如果连突发情况都考虑进去,或者他的预言即使有突发情况也依然准确,那么这个预言家就是预言大师了,据我所知,全世界这样的顶级预言大师不过一只手之数,而巫堂主就是其中之一。”刘副盟主没有正面回答赵纯的问题,却继续狂热地吹捧巫堂主,好像巫堂主就是他的偶像,他是他的狂热粉丝似的。
巫堂主却笑了笑道:“预言并没有刘盟主的那么神奇,其实按照我传承的巫术来,预言属于机的一种,随便泄露机的话,是要折寿的,因为前面我进行了几次重要的预言,致使我的寿命大大减少,能活过五十岁已经算是上开恩了。不过如果赵堂主想要体验一下预言的神奇和魅力的话,我倒可以破例一次。”
赵纯尽管不太相信所谓的预言,也很想体验一下预言的神奇,但既然预言要付出减寿的代价,他自然不能让别人那样做,他可不是那种不把别饶生命当回事的人。因此他连忙拒绝道:“算了,我也只是而已,巫堂主不必当真。”
“君子无戏言。”巫堂主着,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香炉,然后又摸出三根香,占燃了插上。他对着那三根香拜了几拜,口中念叨着赵纯听不懂的口语,而后更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将血喷到那几支香上。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在那香炉上面竟然出现了一张模糊虚幻的人脸,只听那人脸张嘴道,“赵纯明将有一场难,会被一群混混所伤。”
“靠,这乌鸦嘴。”如果不是看在刘副盟主和巫堂主都是联盟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份上,赵纯都想打人了,这样的预言出来,不是讨人嫌么?而且,如果他明一都不出门,只是待在家里面,也会被人打么?这也太能扯了吧?预言家果然是不靠谱的,就算是国际级的预言大师也是一样,不过是帮作神秘的神棍罢了。不过看在他都咬破了手指头这么拼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谁爱信不信吧。
“啪……啪……”随着几声单调的掌声,九堂主走了进来,笑道:“你们的表演可真精彩啊,一把年纪了,为了忽悠一个年轻人,竟然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我真替你们感到脸红。”
“你……”巫堂主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刘副盟主也站起来怒道:“老九,你对巫术预言不待见我不管,但请你不要污辱别饶劳动和付出,你这样子,是严重破坏内部团结的行为,我不希望下次再见到你这样。”
九堂主却并不理会他,只是翻了翻白眼,拉起赵纯就往门外走道:“走,兄弟,咱哥俩去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