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蔓歆偷摸的听到了郭青的话,心中恶寒土匪的暴戾,前世没钱没貌,生活在和谐的社会环境,偶尔从新闻上看到强盗小偷,感触一番也就过去了,国外武装分子恐怖袭击离自己很是遥远,现在可是真真切切要经历的了。
杨蔓歆一边想着,一边往祠堂方向走去,来来往往的妇子,行色匆忙,都没注意这小小的娃娃,寻了一会,杨蔓歆便朝着一忙碌的身影扑过去,那汉子正是被安排了归拢兵器,突然看到眼前的小娃娃吓得不轻:“凤,你咋还在这!”
“爹爹,凤儿害怕,要跟爹爹一起!”杨蔓歆撒娇的本事是见天的好,完全没了先前那会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的感觉:“爹爹,凤就要跟着爹爹!”
“凤,可不兴得胡闹!”平时杨福年宠着杨蔓歆,可这不是个时候,说完便抱起杨蔓歆满场寻杨孟氏。
杨蔓歆见着自家便宜爹寻着娘亲,声音软软糯糯的,似要将人融化:“爹爹,匪子就要来了吗?”
“嗯!”
“爹爹,凤儿曾听医工说打猎的趣事,说那猎人叔叔为了猎到凶猛的猎物,会用木枝削尖制箭,用那南天竹汁液浸泡一夜,会使那猎物昏迷,爹爹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那凶猛的野兽中了泡了汁液的箭矢,便凶猛不起来了!”
正在寻人的杨福年听完,猛地站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杨蔓歆,眼里竟有了几分懊恼:“怎地跟个娃娃说这事!”杨蔓歆才不会说这南天竹的毒可会致死的,这山匪竟是那样残忍,定然是不能留有活口的,也为了那些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孩子,杨蔓歆竟不觉得自己也是残忍的要夺了他人性命。
见杨福年还在思考着什么,杨蔓歆便又道:“爹爹,医工还说,如是强弱悬殊,便要智取,比如熟悉地形,掌握有利地势,挖坑埋陷阱,做好埋伏,在敌人到来之前做好准备迎接他们,给他们一顿痛打,打敌人个痛哭流涕,措手不及!”
杨福年竟是也被杨蔓歆这番话逗笑了,也正好寻见了杨孟氏,便抱了过去,杨蔓歆又轻声对着杨福年道:“爹爹,这南天竹性喜温暖及湿润的环境,比较耐阴耐寒,南天竹老茎浅褐色,幼枝是红色的,这时候应该开着白色的小花花,爹爹,您往后山再过去的深山那片地寻,定能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