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一和宋大壮站在辅导员面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习惯性的低着头。
辅导员是位女性,姓费,听传言说家庭并不是很幸福,或者说性格就是这样子,凶狠。
“你说说你们俩,学习学习谈不上你们,这怎么打仗斗殴找到你们了呢?”这一段话说的他们两个摸不着头脑,他们并没有参与打架,反倒是拉架的。
“特别是你王清一,你还是个学生干部,你是怎么做的带头作用?你让在你部门跟你一起工作的学弟学妹们怎么看你?我看你是不想干了。”费导鼻孔里的气都喷到王清一手边了,热乎乎的。
“现在这位受伤的学生还在医院治疗,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让我怎么跟院系交代,都这么大人了没事还寻思着打架?家里给安排工作了?不用考虑考研吗?你们这样做对得起父母吗?对得起学校和院系的培养?你们对得起我平日对你们的关爱吗?就我本人来说,我可以说把你们看的比我家庭都重要,我把你们都当做我自己的孩子,你们这一届200多人每个人要是都像你俩一样没事找事,还让我有的消停吗?”费导虽然说得心酸,却没表现出心酸。
王清一越听越不对劲,但是还是不敢反驳,他就是不敢,尽管他委屈。
“老师,我俩没打架,我俩拉架的。”可宋大壮不管这个,他有话就敢说,何况是他有理。
“还给我狡辩,你以为老师是瞎子吗?是聋子吗?你别看我每天就坐在办公室里,可是老师有自己的方式,知道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用我举例子吗?我看不必了吧。就说这件事,生物系那边的导员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动手的学生说是你们俩挑拨的他动手,这才有了之后发生的事,这叫什么,这叫挑唆事端,他动手的负一部分责任,你们这挑唆事端的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老师,那个同学说是我俩挑拨的他们?”王清一疑惑地问了句。
“是,怎么,你们两个还想继续狡辩吗?”
“老师你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细节。”宋大壮哪受到了这份气。
“闭嘴,生物系的同学和老师都证明这两位同学平日里关系最好,就跟一个人一样,不可能在没有干预的情况下就打起来。而且我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你们干了什么我都知道。你宋大壮,这一阵是不是在追求美院的学生?这回知道我在跟你说什么了吧,不要逼老师再说出不想说的话。”
宋大壮欲言又止,他好像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没有处理这件事的权利,现在说什么也会被认定是狡辩。王清一也明白,再说下去也只会越描越黑,导员根本不了解实情,也不相信他们,她只相信她同事的话,而她同事得到的话也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对门寝小瘪三拿来推卸责任的话,还是我二哥精明,出了事就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