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熊晏瞄了他一眼,赵历疆长叹一口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卫谦见状也不敢对小人做什么落荒而逃,草民晕死过去还是好心人将草民送到这医馆,但是……”
“但是什么?”
赵历疆面露难色:“草民身份低微,干的都是跑堂洒扫的活计手中本就没有银钱,这医馆还欠了许多钱,大人,草民但求一公道这一身伤痛定要卫谦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你好生休憩吧。”
熊晏听完起身就欲出门,赵历疆想到什么赶紧喊住他问道:“大人姓甚么?”
熊晏陡然停住脚步缓缓扭头看向床上躺着的赵历疆目光里流露出些许探寻的警告:“浦。”
卫谦在后院等的着实无聊,终于见熊晏离开房间走过长廊朝着医馆大堂而去,这才站起身准备翻墙出去找他会和,带上面罩轻一踮脚翻墙而出,却总觉得方才在房檐上有什么不对劲。
卫谦从新驾轻功上房檐,而赵历疆房间上的房檐并无任何人影异向,兴许真是自己多疑想太多。
熊晏出来后见卫谦鬼鬼祟祟一身夜行装眉头又拧了起来,卫谦带熊晏前去南街棋社,一路惹人频频回头,进了房间熊晏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你既然连门都不进,何必穿成这副模样。”
“这叫配合行动,小爷装束多到位啊!”卫谦一挑眉坐下开始沏茶:“来来来,快说说有什么收获?”
“赵历疆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用你告诉我?他若说实话,还用得着让你出马去探探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卫谦,武试子中,你可得罪了什么人?”
熊晏冷不丁问出这句话,卫谦愣住里里外外好好盘算了盘算:“今年这武试中我只认得星胤啊,其他人都不认得,你此话怎讲?”
“我觉得,你被人做局了。”
“可我并无得罪什么人啊。”
“那如果是你挡了谁的路,碍了谁的事呢?”熊晏说完,卫谦神色愈见严肃:“你看。”
说完卫谦从一旁拿来宣纸毛笔将桌上的瓜子茶水推去一旁,执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人名。
“徐明雁,方佐栋,樊舒同。”
“一到武试,聚丰楼都会聚众看热门下赌注,想当年你武试,我压了五两银子,还赢了八两呢!”
“你才压五两,这么少看不起谁呢!”熊晏蓦地有些生气,卫谦哈哈一笑:“我那五两银子还是和我小知桃借的呢,那时我可没有月例,你那年虽说是四热门但另三人与你实力悬殊,差距太大,压你的人多赚的自然就少了。”
听完这话熊晏心中有些与愉快。
“我与这三人乃是今年武试的四热门,樊舒同出身布衣,但是有一身好功夫,他在试后也会答应一些已被刷下武试的试子进行比试,非但不像我这样一身麻烦人家倒是赚了一身的好口碑。徐明雁呢,我不用同你多介绍了吧,你爹身旁徐副将的侄子,再就是方佐栋,他爹是光禄寺卿方湘。”
“你已入小圈,身陷这欺辱布衣试子的麻烦事中,离三试还有半个多月,少出门抛头露面以免让人再做文章,这些人,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