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不觉戚曦对自己的刻意疏远,还闲聊道“你看,这摆钟整体檀木结构,看款式绝不是近十年的东西,这东西都有市无价啊”
戚曦站在徐凯身旁不远处,看着他打开了摆钟的门,走进些,透过上面一块玻璃朝里看,看见了摆钟机芯内机械运转,环环相扣节节相靠,运转复杂,叹为观止。
戚曦被吸引到钟表边,好奇心胜过警惕心,她被眼前的物件所吸引,心地抚摸着钟的边料,“这种东西我倒不太懂,很贵吗?”
“旧的东西总是有些价值的,何况这个摆钟的木料用的是极好的檀木”
木料好不好戚曦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这座钟摆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大的一个,因为钟表并未挨着墙壁放置,四面空间足够,戚曦想着机会难得,便围着它转了一圈。
走到钟表后面时,无意间,在地上发现一摊水渍。
戚曦蹲在一旁单膝跪地,拿手沾了一点水渍后叫道“徐凯你来一下。”
徐凯闻讯赶来,同样发现了水渍。
他俯身细细闻了一番“好像是,消毒水”
很快他俩就发现,这水渍是通过木头边料从钟壁内侧渗出的!
两人赶紧返回钟表前,打开门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这钟表内部,发现钟表底部连接处不知为何掉了很大一块油漆,掉了油漆的木头正袒露在空气郑
密室内没有灯,全靠那一扇窗户引进的自然光线,而钟箱体内更是光线盲区,视线不佳看不清楚底部,于是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朝钟内照去。
这灯光一打,两人惊奇地发现,这座钟表内部靠下方的四壁上湿漉漉的挂满了水渍。
“怎么那么多水,是有人在里面拿消毒水洗过澡了吗??”
戚曦心地蹭了一点挂在箱壁内的水渍,放在鼻下闻了闻,确认是消毒水没有错。
水渍挂壁均挂在下方,靠近上方的钟壁上依然是干净的。
“看来这个房间消毒水味久久不散就是因为它啊,曾经有人打开过钟表的门,不慎或故意将消毒水倒在钟表内啧,什么原因呢”
这就像是在做奥林匹克数学题,结果已经摆在所有人面前,现在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根据已知结果反推过程。
戚曦发现钟表内壁水渍面积、与周围地面所残留的少量消毒水进行对比,明消毒水不是钟表门在被打开的情况下被浇洒在钟表内,而是在钟表门关闭情况下消毒水在内部喷洒而出造成的。
消毒水不可能平白无故自己洒出,便石锤了一种可能性。
消毒水在钟表内洒出时钟表内是藏着饶,叶家的主人们不可能接触大量消毒水,唯有佣人才有可能。
戚曦脑中猛然惊现突破口,下意识正要出自己想法时,于是到嘴边的话硬是又给噎回去了。
想着既然徐凯若是想不通这案子内部联系的话升迁自然指不上,自己又怎么可能给这种人雪中送炭。
这样正好,谁都不占便宜,谁都不吃亏,未来仕途各凭本事。
“难死了!不想了不想了,走了”
她一边着一边锤腰,装模作样地走出了书房,拐出书房大门后回头心看了一眼身后,见徐凯并未跟自己出来。
很好,徐凯不在身边,自己便可以开始放手进行秘密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