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宛然一笑,时不时咳着。
“那要不你与他讲,我想他的紧叫他来陪陪我!”
“这,老夫怎么能说这种淫词?”
“那你老人家看看这幅画画的怎么样?”什么!淫词!词夏蔓儿突然想起胡大夫是个画痴,借以堵他!
胡大夫搬来圆凳,看来看去,“不错,就是比不上!”
“怎么,比不上你老人家画的?”夏蔓儿笑吟吟道。
“前日,徐二公子请来了一位画师为屏娘画画,身姿和神采放在远处足以以假乱真,我与他闲谈得知他手里几幅荷花花图,不过怎么说他都不予我看!”
夏蔓儿听老人家的意思想让自己出马,不过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让画师拿出至宝!但她还是让苑瑜去请那位画师。
胡大夫兴奋地走来走去,如果能得到那几幅荷花图真是死了也只得!
夏蔓儿心想人就是这么贪心,画师八成不愿意拿出来,自己只是过过场子,敷衍这位救过自己命的大夫!
苑瑜做起事来依然滴水不漏,不一会便把画师请来!
“小的石诚见过小姐,小姐万安!”
男子与夏蔓儿隔一处屏风!看身形,是个普通男人!
“他们总说你的手艺精湛,无人伦比!”
胡大夫并着苑瑜几人默默站在床两旁,两处暗光晕晕,闭口不言都成了一幅幅古画!夏蔓儿撑起身子,听到石诚回到:“即是讨口的伎俩,不怕误了小姐的眼!”
夏蔓儿看看胡大夫,老人家终于动了动头,黑白的眸子在暗光里成了棕色的琥珀!“那让我看看先生的得意之作,可好!”轻声细语到让人误以为屏风之后是怎样温婉的女子呀!
“小的所作荷花图乃是做传家之宝,若小姐要看,可否遣散其他人?”
胡大夫微弯的背立即挺了挺,后又重行佝偻,越发老态。
那种黯然似乎传染到夏蔓儿身上,她一再询问,石诚却不愿松口,最后胡大夫在暗光里说:“小姐看画后,记得吃药,老夫先告退了!”
石诚便回去拿画了,苑瑜坚持让夏蔓儿换一套衣衫,坐在一旁的书桌旁等候!
她勉强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无神,昨日的发烧让伤口有些恶化,方才的小谈已经耗掉她大半的精神,可是本着尊重的态度,苑瑜找来霜白色礼袍更显得她面容没有一丝活气!
“姑娘,要不明天再见到吧,今天已经见过太多人了!”啼儿终于有贴身丫鬟的影子,温柔为她穿,此话深得夏蔓儿的心,却被苑莺紧紧按在椅子上,“夏小姐已经答应了那位画师,如今人家也回去去了,小姐莫做出这等辱没人的做法!”
“将那画师今日好生安抚在府里,明日大家神清气爽岂不更好!”
“明日有明日的事,莫不说姑娘有什么急事,你有怎知那画师没有!”不愧都是做过大丫鬟的人,争锋相对不见血,郁闷倒是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