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钱统领的话,王元安感觉到这个从未见面的父皇又有了另外的看法,不过虽然他的希望很理想,但是这通过不停的战争来消耗凶羯国力而让凶羯灭亡这样的想法有点太过于残忍了。而之后面对夏侯羽的逆军更是好像没有下令进行抵挡,而是放任百姓去迎接逆军。在他想来,这个皇帝哪怕再无用也会有一些心腹军队在自己的手里,而夏侯羽一路从边城到京城行军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势如破竹,而且连京城守卫都会叛变迎接逆军,这样的情况真的是太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了,最后夏侯羽的逆军只有在皇城之下遇到了抵抗。看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内幕,不过这都是之后才能考虑的了。
王元安回到房中休息,第二日在接受了赵先生的讲课之后,王元安开始期待起了钱统领的枪法招式修炼了,因为那让达仓受伤的一刺让王元安感觉十分舒爽。让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武侠小说中的高手感觉,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钱统领的打击。
“殿下,昨日之战虽然你最后赢了达仓,我却不希望您太过骄傲,因为达仓只败只是因其大意,倘若他以搏虎的谨慎来与您战斗的话,他就不会输掉这一场,而您也太过自信,一口答应下了武斗之约。您现在虽然力大无穷,但是您现在不通武艺,空有一身力气。如果这次的对手是那位羌族的艾霞姑娘的话,您估计连她的身子都进不了,她那附着着内气的长鞭在挥舞之下您可能会遍体鳞伤。”
王元安听到这里发觉自己确实是有一些兴奋了,于是诚恳的对着钱统领回答到。
“好的,我不会骄傲的,而且我以后也会谨慎行事的。”
钱统领听见王元安的回答之后,点了点头,又让王元安站起了枪桩。
“今日还是先站一个时辰的枪桩,之后再学习戳。”
王元安正要拿起那木质长枪时,钱统领示意让他换另一把镔铁长枪,这柄枪比木枪沉重了十几斤。这让王元安在站枪桩的时候很快感到双臂和双腿酸痛,但是他让酒咬着牙坚持着,而钱统领则拿着本书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用手里的松子砸向王元安变形的部位。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钱统领收起了书,对着王元安说道。
“好了,殿下,您可以先休息一会,我来教您戳。”
王元安放下了手中的镔铁长枪,直接坐到了地上,问向钱统领。
“钱统领,这刺跟戳有区别么?我怎么感觉二者区别不大啊。”
钱统领则拿起了他的那把精铁长枪,对着王元安说道。
“这刺和戳在动作上确实很相似,但是二者确是有着巨大差别,刺是身顺枪势,而戳则是枪随身动,这个一丝就是刺是在枪前伸的时候握把后手顺势向前,而戳确实由后手主动发力向前,好似这样。”
钱统领先演示了一下刺,而后又演示了一下戳,而王元安发现二者确实有着些许的差异,不过这个差异确是很细微的。
王元安便开始自己尝试戳这一式的枪法,而钱统领则用双手抓这长枪,让他感受到二者的发力区别,而王元安很快掌握了这一区别。
王元安在一次次的进行这戳的动作,之后又看见他闭上了双目,但守丧的动作一直没停,而且越来越快,而且枪伤又开始散发这点点微光。
而钱统领则仔细的站在一旁看着,而心里却想着。
“这太子殿下又一次进入了忘我之境,而且他与达仓比武之时居然能将内气夹杂血气附着与手指之上刺出,而这绝不是他现在这个阶段的武功能够达到的,而且殿下修行的外功从修行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有点密宗的味道,而他从小几乎没有出过这个镇子,他又是如何得到这一门功法的,是夫人找来的么、”
而王元安则对这一切没有感觉,因为他整个心神都沉浸在那一下下的前戳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的内气已经枯竭,而双臂变得酸痛无比。
“唉?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内气用光了居然,而且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之累啊。”
王元安心中想到,一看眼前的那根石柱,发现石柱之上已经多了无数小坑,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坑坑洼洼的。王元安正欲摸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已经脸抬都抬不起来了,而且练功服已经彻底湿透了,整个人有点脱水中暑的感觉。
“殿下先放下手中的镔铁长枪吧,您到那个铁桶之中洗个澡,我会为您的双臂按摩一番,解除酸痛的。”
钱统领将王元安手中的长枪拿走,又扶着王元安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钱统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累啊。”
王元安坐在桶中问向钱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