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神界的谋略?”摇杀看山径的神态,已经猜到几分,扭头问清峭,“你也是这般想的?且不说这各界主君有没有牵扯其中,铸魂鼎现世一事就足以引起轩然大波,这六界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是暗流涌动,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将此事告知他们,是打算让他们帮你寻找?”
清峭抿了口茶,他真当神界是傻的吗?
“告知冥主铸魂鼎一事实属无奈,也是相信冥主为人。此番召集各界主君,是为酆都之事,毕竟酆都涉及各界住民,炼魂一事又是事实,神界自然要给各界各界一个交代,并商量之后的事宜。”清峭对摇杀说,“具体情况,等订婚宴后,神主会同各位君上商讨。”
山径手按着太阳穴,倚着凭几半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听着清峭说了许多,只觉得头痛欲裂,虽然灌了两碗醒酒汤,又吃了药王的解酒药,可头还是疼得厉害,他闭着眼睛伸手往清峭那边摸了摸,“上神,你让厌迟那小子给我吃的是解酒药吗?还是说放的时间太久,过期了?我怎么觉得现在头疼得要裂开了?”
“我让厌迟送你回去。”清峭抓住他乱摸的手,唤外面的厌迟进来,让他将山径送回慎刑司,并嘱咐道,“厌迟,你守着他,让他好好睡一觉,等他醒了你再回来。”
厌迟走后,摇杀挪到清峭边上,倚着他的肩膀,“你把那小仙使打发出去,是想要跟本君独处吗?”
“冥主,你喝了多少?”清峭在翠华宫布了一层结界,偏头瞥了一眼肩上的摇杀。
“三大海。”摇杀竖起三根只手,又扯了扯衣襟,“你这茶怎么这般奇怪,越喝越渴,越喝越热?本君现下觉得全身都在烧。”
“你喝的是酒,而非茶。”清峭叹了一口气,从方才起,厌迟给他喝的就是酒,他倒是像喝凉水一般一杯杯往下灌,真蠢。
等着吧,一刻钟不到,他就要耍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