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将还跪在地上的无头尸体踹倒,然后对兵士们喊道:“守将已经承认罪责了,并请求朕将他就地正法,朕满足了他的心愿。”
“求死?”
跪在地上的众将士听到萧浅的话后面面相觑。
自己的将军是请求皇帝杀他的?
他了什么?
是他了什么自己没有听到么?
守军中每一个人都如此想到。
他们确实是听到了将军认罪的话,可是却没听到将军想要以死谢罪的话。
只是,萧浅信誓旦旦的完后,将士们都觉得可能别人都听到了吧,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
士兵们这么想,是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萧浅谎信手捏来。
萧浅对守军道:“逆臣霍绝被擒,罪臣袁飞城已经伏法,这件事算是圆满解决了,你们没有受到乱臣贼子蛊惑,表现的很好。”
“团指挥使解散部队,然后进来找我。”萧浅完,将刀随意丢弃一旁,拎起守将袁飞城的头颅向州牧府走去。
萧浅认为事情都解决完了,可当他走到门口,却发现霍绝一脸坏笑。
转身看去,团指挥使并没有立刻解散队伍,四个团指挥使走到阵前,围成一个半圈,好像在研究什么。
“怎么回事?”萧浅略微思考,就想明白了关键。
或许霍绝不光是给守将袁飞城下毒了,那几个团指挥使也一定被霍绝控制在了手上。
几个指挥使争执不下,有一个激动的甚至争论的面红耳赤。
萧浅的眉头紧皱,如果这些团指挥使统一口径叛变的话,之前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玄衣营还是要迎接和守城军的大战。
“真该死。”萧浅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一波三折。
士兵们被上级支配习惯了,形成了一种本能,上级的命令可能会比皇权还好使。
如今的情况要怎么做?
能再次先下手为强么?
不管怎么样,命运不要交到别饶手郑
拼了!
萧浅迈步向前,对着所有守军士兵喊道:“团指挥使犹豫不决,违抗皇命,朕决定将他们就地正法,凡取团指挥使人头者,即刻上任团指挥使位置,凡是取两个指挥使人头者,朕立即封他为浔阳守将。”
那四个团指挥使还没统一意见,就被萧浅的话吓了一跳。
团指挥使们回头看自己属下的士卒,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总觉得那些士兵一个个都不怀好意。
其实,萧浅的一番话确实动了士兵们。
只是他们长期受到上司的管制和约束,已经形成了不敢以下犯上的习惯。
他们对四个团指挥使,心中还有很深的忌惮。
“你们要记得自己是谁的兵!”其中一个身材消瘦,鹰钩鼻子的团指挥使威胁道。
他威胁后,士兵们更是忌惮了。
萧浅不会坐以待毙,他向前走去,身上的气势不断散发出来。
每走一步,萧浅的气势就增加一分。
士兵和那四个团指挥使都感受到了身后升起的气势,齐刷刷的向萧浅看去。
萧浅对着士兵们大喊:“你们吃的是萧国的米,住的是萧国的地,从一日三餐到你们身上的每一尺布,都是从朝廷的国库里拨出来的钱采购的,你你们是谁的兵?”
萧浅的话问完,士兵们眼神犹豫不决。
萧浅趁热打铁,大喝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们还想什么,还不赶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