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能勉强保住乌纱帽又如何?有此污点还指望升个一官半职?
所以还是放聪明一些,本官可以帮你摆平此案”
不等对方说完,聂鸿书却笑了笑道:“申大人的好意恕下官难以心领。
聂某一向行得正,站得直。
此事分明就是有人诬陷下官,审一审也好,说不定能揪出幕后主使。”
“聂鸿书,你好大的胆子!”
秦守忍不住又跑了回来,大声喝斥。
“申大人,秦大人,此案要审便审,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一见聂鸿书态度如此强硬,申不通眼神闪烁了一阵,方才冷冷道:“好,这可是你逼本官的,那么明日上午,咱们公堂上见!”
说完,拂袖而去。
“申大人,申大人”
秦守急急追了出去。
等他俩一走,聂小倩便走到院中,一脸忧色。
“爹爹,他们”
聂鸿书微笑着摆了摆手:“你不必替爹爹担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时,顾鸣也来到了院外。
一见他的人影,门口站着的两个衙役本能地想要上前阻拦,结果被顾鸣冷眼一瞪,也不知为何吓得心里一颤,最终没敢动弹。
“顾生,你来的正好。”
一进院,聂鸿书便微笑着招呼了一声。
随之,三人一起走进书房。
聂鸿书抬眼看了看外面,方才将门掩上。随之一脸凝重道:“有件事之前没有跟你们讲,主要是怕出现什么意外。
现在几乎已经定了。
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明日里静观其变”
郭北县的天,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上,已然暗流汹涌,各方云动。
周府。
余落湖收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意狂笑:“这次,只要扳倒了那姓聂的,看还有谁能保得住那姓顾的穷酸秀才。
到时候,老娘定要将他抓到府里来,亲自出手收拾他。”
“对,收拾他!”
那个叫阿芳的恶丫环赶紧附和。
县衙中,秦守、申不通等人也躲在厅里密议,商议明日如何问审。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仅凭一个百姓的指证以及伪造的所谓亲笔信很难定聂鸿书的罪。
但只要死咬着不放,依然会影响其前程。
其实申不通的目的也并不一定说非要扳倒聂鸿书,只是想令其服软。
却不曾想聂鸿书的态度出乎的强硬,倒也让申不通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转眼间,一夜过去。
上午,便有衙役上门前来通知聂鸿书,说是奉申大人与秦大人之命前来通知他即刻去公堂。
同一时间,曾天成等一行二十多人,也来到了县衙门口。
顾鸣却不见人影。
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去了小丰巷。
上次已经踩过底,这次不费心神便来到院子里。
“喂,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一见有人进院,负责看守的家丁不由大吃一惊。
“你猜?”
顾鸣戏谑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