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臣并未听娘娘有要怀胎的意向,白姑娘莫不是忘了,揣测上意乃是大罪?”这话听着似警告,但是与他也算相熟的白焕颜却知这算是在关心她。
果然,墨长卿后面接着道,“这话教我一人听见就罢了,白姑娘莫再与第三人提起。”
“至于白姑娘所问的方子,切莫信民间流传的,有些是无效的不说,还可能对身子有害,甚至导致怀孕以后胎儿畸形等。”
墨长卿满意地看着白焕颜的笑脸僵住,面色发白,又继续道,
“但切实有效的方子,我家族中倒有一两个,只是也不是必定能怀男胎,只是服用该药后,怀上是男胎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若日后娘娘当真需要,臣也是可以制来,但方子是家传,却不能给。”
有药就可以了!作为女主狗头军师的白焕颜在心里说。
当下她喜笑颜开地对着墨长卿行礼道谢,“如此就先替我家娘娘谢过墨太医了。”面冷心热的冰山还是挺可爱的!
“白姑娘倒是不必多礼了,墨某如今的主子与你的同为一人,自然在其位当为其谋事。”墨长卿颔首回道。
“嗯!”白焕颜重重点头,接着引墨长卿出了长信宫,“墨太医慢走呀。”笑得像个送走大主顾的店掌柜。
而后,她就迈着欢快的步子往回走,却在准备回殿复命的时候,瞧见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快速掠了过去,心下一沉,生出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