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吃吗?”她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他摇摇头。
真糟糕,他想吃的……是她。
忍了两个月,也差不多是极限了。
他不想显得急躁,也不想给她压力。
原来圣人这么难当,还是当禽兽容易些。
“今天就住下来吧!”他突然开口。
“咳!”她差点噎到。
“或是你要我送你回去也行。”
“呃……”
她边搅弄着盘子里的蛋饼,边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他一眼。
“我真的可以留下来吗?”
“你真的可以吗?”他反问。
她先是纳闷,然后低笑了声,彷佛他问了什么笨问题。
“当然可以啊,我又没有门禁,哪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说的是另一件事。”
一秒的怔愣之后,她懂了,就算再笨也该懂了。
瞬间,她没了食欲,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猎物,而掠食者就坐在她的对面,正以灼烫的目光瞅着她。
见她那活像是被人抬去当祭品的模样,他是有些于心不忍,却也不想说出什么我保证不会动你这种鬼话。
他根本做不到。
“别那种表情。”他苦笑了声。
“你如果还没准备好,我可以送你回去,我没急这一时,但你留下来的话,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碰你。”
他说得直白,她听得面红耳赤。
这要她该怎么答?
若是说“好”,但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她不确定,然而若是说要离开,便又像是拒绝了他……
矛盾的是她并不想拒绝。
她就这么僵在那儿,一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