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看到攻城塔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不禁露出笑容,按照这个架势用不了多长时间城门就会被占领。城头上的忽然冲出一批黑甲武士,这些突然杀出的宋军精锐使宋军在城头上重新站稳脚跟。
原本推进顺利的联军被反打了回去,城头上的联军看到宋军抬着几个冒着热气硕大的铜锅正在不解之时,一个秦国士兵大喊道:“是热油,他们需要将这些热油泼下去!”
经验丰富的秦国士兵一眼就认出了宋军铜锅里必然是烧得滚烫的热油,这些热油必然是要泼向源源不断朝城头上运输战士的攻城塔。
战场之上拥有默契的同袍迅速就朝这些抬着铜锅的宋军士兵发起进攻,终于还是有一个满载着热油的铜锅朝着一座攻城塔倾泻而出,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和士兵们传来的惨叫让人不寒而栗。
土山下的陆展看到投石机不断发射巨石,将联军辛苦筑起的土山不断砸矮和塌陷。有道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陆展狠下心来命令一部分弓箭手重新登上土山朝着城墙上的宋军射箭。
虽然害怕被投石机砸中,但看到陆展身后督战队手中冒着寒光的尖刀最终还是重新拿起弓箭朝着土山上攀去。
虽然有一座攻城塔被宋军焚毁但其他的攻城塔依旧源源不断向城头上输送着生力军。城头上的秦军将士依然杀红了眼,随着第一个秦军士兵扔掉头上的头盔,其他士兵也纷纷丢去头盔。按照秦军的风俗作战时扔掉头盔意味着玩命血战,勇武并且悍不畏死的秦军士卒是秦国的立国之本。
扔掉头盔的秦军士兵如同人形野兽一般发出高亢地吼叫朝着宋军冲去,不仅是宋军害怕着如同野兽般的秦军,就连身为秦军盟友的士兵也害怕着。
“给我上,拦住这些秦国蛮子。快,给我上。”宋军城头指挥的军官看着朝着自己扑来的秦军胆战心惊,战栗的命令士兵拦住秦国的虎狼之兵。
随着秦军离自己越来越近,宋军的军官忍不住朝着城墙下退去。将者,兵之胆也。看到自己的长官开始逃跑,本来就畏惧秦军的宋军开始渐渐动摇。要不是还有黑甲精锐压阵,恐怕撤退的宋军就要演变成溃败。
这一切都被站在瞭望塔上的陆展看在眼里,“我以后指挥打仗的时候一定要成为全军表率,不过我现在的盔甲不是太醒目。待日后打造一套专门的盔甲,白盔银袍一定帅炸了。”
“陆监军,我秦国的先登劲卒没让你失望吧。”一旁也观察城头局势的高拱问道陆展。
“蒙翦将军麾下的先等劲卒果然是精通攻城的精锐。”陆展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先登劲卒不是秦国最精锐的步兵,不知道被称为秦国王牌的铁鹰锐士又是怎样的强悍。
就在宋军退却之时,一个大汉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走上城墙并且高声大呼道:“陈泽文临阵怯战,现已被斩首。没有命令擅自脱逃者有如此人。”
看到逃跑的长官被处决,宋军原本摇摇欲坠的阵线重新稳固起来。联军前进的步伐再一次被挡住,夹杂着黑甲精锐的宋军开始与联军展开来回的拉锯战。
“高将军今天你说能不能破城?”陆展看着焦灼地战局问着身旁的高拱。
“要没有那些唐家的黑甲精锐,今天傍晚控制城门应该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