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染无语。
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些话?
他难道不知道,有些海鲜过敏严重起来,是会死人的吗?
林染:“沈先生,太过自恋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林染只不过是担心你万一死了,我需要负责罢了。”
她虽然这么说的,但却转身走进客厅,快步往药箱的方向走去。
紧绷的步伐出卖了她的紧张。
沈寒川也不拆穿她那低劣的演技。
笑着迈着黑皮鞋,步履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走了进来。
他没有说的是,就算林染真的想要了他的命。
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递刀子。
所以根本不存在需要她负责的事情。
他的小东西其实一点都不需要害怕。
……
客厅里。
当林染像个生了闷气的幼稚园老师般,板着一张脸指挥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时。
她才借着头顶的灯光发现,原来这家伙身上的过敏程度,比她刚才在玄关处看到的还要严重。
这还没扒开衣服呢,锁骨处就出来了不少。
谁知道这扒开衣服后,底下究竟藏着多少?
林染合上药箱,果断道:“我送去你医院。”
这话虽然听起来冷静,但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她尾音处染着一丝慌乱。
她不敢承认。
这一刻。
她其实真的慌了。
她慌的不是男人的病情。
她慌的是,这个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如果他真的像她从前以为的那样,赖着她只是为了调戏她的话,他还会做出此刻这样的事情?
可即使林染难得露出一丝着急,身为当事人的沈寒川,却依旧对这过敏没有半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