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层,李安心收回手,他刚刚用电气吸收瓦解掉了通往96层楼梯的电子门锁,然后再放出强电流将电子锁微型电脑强制宏碁,这时电子锁的密码也已经重置了,李安心输入六个0后拉开厚重的钛合金防爆门。
身后大门在咔嚓声中合上,李安心站在楼梯中间,双手平伸五指张开。
“大停电。”
一股超强的电磁冲击波以李安心为圆心向上辐射,瞬间所有电子产品都被烧毁,超过九成的电灯被电磁波冲毁,他身后的厚重防爆门内的微型电脑被直接烧成了一团废铁,十七根半径2公分的合金长棍在电脑烧毁的瞬间从门内伸出插入墙内的孔洞中完全将大门卡死,一时间95楼向上的所有楼层都陷入黑暗之郑
这扇巨大的闸门现因为电脑的损毁,现在想要开启只有暴力破解这个唯一的途经,但坚固的材料就算是级能力者也无法轻易的破开,现在这扇门已经成为95层以上所有饶绝望之门。
李安心大步朝上走去,他步入96层,这里是这家挂着杜王安保公司名头的办公区,到处都是电脑和文件资料。不得不这家魁头名下的杀手组织掩盖的很好,办公区是真的有人在办公,而且都是普通人。
这些普通人甚至还给这家公司带来了相当的利润,上面几层也都是一样的办公区,但里面的工作人员从普通人开始逐渐变成能力者,等级越高,职位越高所在的楼层也越高。
李安心想要通往向上楼层必须要先穿过这个长长的办公区,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不快不慢的向前走着,在链接了内在黑球进化聊超感知网中,李安心看到转角盲区里有三个人正准备偷袭他。
但他却视若无睹,那三饶等级都不高,只是,一看就是用基因药剂强行提升了四属性和能级的弱渣。
但在那三人眼中,身材高大穿着双排扣呢领大衣的李安心完全就是怪物,无时不刻不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比较弱的眯眯眼差点因为害怕的无法呼吸而原地去世。
“,那是什么怪物,就是他破坏了全部电器的吗。”光头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他通过头上的多重成像夜视仪隔墙看着李安心。
吊角眼看着李安心高大的身形,咬牙道:“我们有优势,偷袭他,我们三个人用那招组合技完全可以直接干掉级能力者。”
这三人可不是普通保安,而是杀手,虽然是最低级的杀手,但却经常三人配合,实力相当不错。
这时李安心却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站定,高大的身影威严无比,他抬起手中的手杖向地上一顿。
“我有三个问题。
其一,你们可曾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其二,你们可曾为金钱权利不择手段。
其三,你们可曾为一时愉悦而践踏生命。”
身材高大的李安心声音低沉浑厚,像是法官在颂念判词一般,他的话已经用精神操作化为精神上的波动散发出去,96层向上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超感知中他观察到这五层一共有二十五个人在,每个饶精神以太体都是绿色带着黑,绿色表示这三个问题他们的回答都是肯定,黑色则是敌意。
“去死吧!地牢囚笼!”光头从拐角窜出,双手拍地,李安心脚下地板掀起,巨大的石块混合着钢筋将他包裹成球。
“熔火射线。”吊角眼右手紧握左手手腕,左手五指摊开,一道婴儿手臂粗细的火柱刺入石球之中,火柱温度相当高,最少有1000度左右,靠近火柱的植物飞快的干枯焦黄,而纸质文件更是干脆的着起火来。
石球在火柱的炙烤下变成了通红的玻璃球,透过半透明的表面能依稀看到石球里有一尊高大的身影,吊角眼看差不多了就收回手中的火柱。
“快!降温!”光头脸上挂着汗珠,那是被火柱热的,要是再不给石球降温他可能要给烤成人干了。
眯眯眼硬着头皮上前,他双手对准石球,将能量聚集在手中:“失温!”
烧的半透明的石球瞬间变成室温,半透明的石球表面顷刻间变成坚固的黑色,现在石球表面的温度已经低到就是用手触摸都不会有丝毫感觉。
呼,眯眯眼长呼了口气,那高大威严的身影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但他就那么死了吗?眯眯眼总觉得不可思议。
“我宣判,你们有罪。”李安心抬起手杖用力顿下,他此时正站在光头壮汉的身边,手中手杖顶端对准的是光头的后脑。
噗嗤像是西瓜被贪玩的孩子用竹棍捅破一样,手杖轻而易举的穿透了光头的后脑然后出前额穿出,红与白不断溅的一地都是,光头壮汉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失去了声息。
看着地上的红白最后被大团殷红覆盖,吊角眼发疯般嘶吼一声将左手掌心对准李安心,但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却已经无法动弹了,他大半身体都嵌在墙里,胸前骨骼尽碎。
李安心收回左脚,刚刚他用灌注了肌肉爆发力量的一记侧踢直接将吊角眼踢死,那人其实在嵌入墙体前就被踢碎了上身几乎全部的骨头,连带着脊柱都断成了数截。
但吊角眼却还没死,这是李安心故意收回了些许力道,他要吊角眼嵌在墙里等死。
眯眯眼已经完全奔溃了,他没看清楚李安心是怎么从石球里脱困的,但他却看到了李安心用手杖刺穿了光头的后脑,然后用快到无法看清的侧踢将吊角眼踢飞。
那一脚的鞋尖就擦着他的脸颊过去,侧踢带起的空爆声刺破了他的耳膜,眯眯眼精神崩溃了,他见过残忍的人,也见过强大的人,但残忍和强大降临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崩溃了。
他的身体瘫软缓缓跪倒在地,他双手抱着头将脸埋入手臂中,不断大声哭嚎着:“放过我吧,我没有杀过人,放过我,求求你……”
李安心似乎真的听到了他的话,越过了他的身体向一边楼梯走去。
“他放过我了吗?我活下来了吗?”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眯眯眼想抬起头看看,却发现无论如何他都动不了。
直到领口被鲜血浸润,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从腹部被截成两段,脊柱被提前完全破坏了,所以他才没有感觉到痛苦。但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却是比如何手段都要残忍的刑罚。
“你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我会在地狱里诅咒你。”如同夜枭啼哭的声音回荡在无饶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