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装的青枫,阮大铖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嘴角都要流出了口水,:“善意兄啊,老夫在北京的时候,可是去过长春院的,这长春院历经数朝不衰,里面男子均女装粉饰,那个模样、那个味道,嘿嘿………。”
看着阮大铖满脸的淫邪,青枫不禁身上打了个冷战,低声问道:“难道石巢兄去过,这龙阳之癖难道胜过这玉肤凝成的佳人?”
阮大铖捋捋胡子,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善意兄,这个你就不懂了,只有尝过才有资格评论,你还小,老夫就不详说了,只是那种滋味别有一番风情啊,以后你会懂得。”
明代的男风很盛,这样的例子很多,其中明武宗朱厚照是很突出的一个。曾有记载他对一些年少英俊的官吏非常宠幸,有一次甚至在宫中封了一百多个青年作为他的“义子”,赐姓朱。他在南下的时候,因为喜欢一个歌童,侍宦以为武宗要纳他入宫,于是将这个不幸的歌童阉了。明世宗时期,严嵩的儿子严世蕃热恋一个名叫金凤的优童,“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严家破败以后,金凤又重新演戏,扮演严世蕃,演得惟妙惟肖。
大明是历史上妓院最公开的时代,北京已有男院之设,悬“长春院”匾额而女妓居所,则称“不夜宫”盖取意于苏东坡诗:风花竞入长春院,灯烛交辉不夜城”。所以后世某些场所都冠以“不夜城”。
说起男风,阮大铖一时来了兴致。作为老牌进士出身,对于这些所谓的风雅之事他是深谙其道。从北京的长春院说到西安汉哀帝与其大臣董贤的断袖之风,从山东的羽人为齐景公搓澡说到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最后说到了魏安釐王与其幸臣龙阳君之间的某种癖好,最后这分桃之欢、断袖之风、龙阳之癖也成了时下达官贵人的一种风雅爱好。
青枫无奈只得轻咳数声打断道:“那个,石巢兄,小弟并不喜欢这男风之事。”
“哦,不喜欢。”阮大铖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不过他并未停下,而是神秘的说道:“南京的秦淮河可是好地方,在那里不管你有什么癖好,总有一种口味会适合你的。”
“秦淮河,哦,我知道那里,秋闱大考就在那里,而且那里还有着许许多多的美女,传说中的秦淮八艳不知道如今有谁?”
“什么,秦淮八艳?”阮大铖捋着胡子一脸懵逼的想着,最终他摇了摇头:“善意兄,这秦淮八艳,老夫可实在没有听过,不过美女却是极多,如今秦淮第一花魁当属于眉楼的顾媚。”书吧达shub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