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丝随意吃几口任性做好的饭菜,就回了房间,随意的翻了几下书,发现书上还是那些,并没有出现来自于什么世界的话。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得太阳穴,所以她就不喜欢这些复杂的事情,整的她的脑子乱糟糟的,任性的没错,自己就是喜欢逃避,怕极了麻烦,不然怎么会扔了一切,龟缩在一个的地方一住好几年,要不是这次意外穿越,她可能永远想不到,自己一要担心死了没有人给收尸,毕竟自己才二十躲岁啊,还有那么多的年华,谁能想到死亡是个不讲信用的快递员喜欢她的那死亡通知书送的早一点。
可是现在没有让她躲的地方了,连唯一可以给她提供庇护的人,也让自己站起来承担责任,任如丝为了自己残余的对生的追求,必须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提起勇气面对未来的一切未知事物。
她拿出来任性给她的那只空药箱,摸着那漆黑如墨的绒面,感受着它的触感,有点像她的世界,自己房子桌角粘着的软贴表面的触感,她莫名的觉得心安。
她想到自己和任性相处的三个月,嘴角有些微微上扬,她心里其实感谢任性的,虽然第一次见面时不是没美好,但的确是他发现了自己患有社交恐惧症,帮着自己一点一点接触人群,虽然现在面对人群还是恐惧,但至少不会看人就跑,见人就怕,日常可以正常的沟通和交流。
她曾一度认为自己,只会在自己的房子里度过一生,如果没有这个意外自己可能真的就…不过没有如果,感谢没有如果。
任如丝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全然的有些忘我了,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些幻听,仿佛有人用着生硬冷淡的电子音叫她的名字,摸了摸耳朵,心想看来真的是耳朵,改明给找易生看看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那本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加大声贝,那声音仿佛从四处八方传来,格外的空灵,然后齐齐汇聚左入她的耳膜,蹂躏着她的大脑。
那声音道:“任如丝,任如丝,任如丝…”
不知道为什么任如丝竟从那电子音里听出几分哀怨的意味,任如丝越这么想,就越觉得有股凉气从她的脚底自下而上的顶着她的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