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走的那瞬间,任如丝想了很多,最后都有点头疼,算了毕竟现在自己和任性从血缘来讲是父女,都父女没有隔夜仇,大不了留在贵德耀斯,死了从头再来,那个书上不是她是救赎者吗,这么需要她,她就不信那个世界还真能让她死了!
她叹了口气,朝任性离开的方向走去,到了一面墙前,她瞬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她熟悉了三个月的平整墙面竟然从中间破开了,她记得有起夜,迷迷糊糊撞上这面墙,她都没能发觉丝毫,走进墙内,内部空间宽敞,布置整齐,看样子一直有人打扫,任性就坐在窗边的一幅画旁,她看到那幅画,才发现这间屋子各处都摆满着大大的画,上面都是毕加索风格的画作,不过画者用色大胆而丰富,透露出热情阳光奔放的意味,这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画,在细看那画中的人好像是一人,唯有任性面前那副不同,那幅画不同于无内的所有画,那是一幅女饶自画像,色彩暗色为主,刺眼的红,深沉的黑,伴着沉闷的蓝色,那幅画看的久了,阴郁仿佛能将人带入地底深渊,又仿佛能画中的女人共情,感受到她无尽痛苦。
“这些都是你…你母亲画的,你看到那些都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画给我的,但这副不一样,这是她死前画的,可以看出来吧,那时她有多痛苦。”任性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声音轻柔的仿佛诉着别饶故事。
“她死的时候,我不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她离开的时候,和我她要去贵德耀斯处理一件事情。”任性的声音顿了顿。
“可谁想到…她一去就没有回来过,后来有个人将你送到我这来着,她希望你叫任如丝,希望你能苇草一样坚韧如丝,进退有度,平凡而不平庸的过完这一生,不要像她一样。”
“那个人是谁?”任如丝问道。
“他?呵,他当时叫泰尚,把你送到我这后便改了名字,叫泰阙钱,这名字倒是和了他爱财的心,如丝,你要记住无论他这个人在你心目中怎样,你都尊敬他,是他拼了命的将你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