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给萧楚倒了一杯酒。
“萧兄可是知道些什么,有人想要对太子不利吗?”
望着他那紧张的眼神,萧楚不知道该说什么,端起桌子上的酒就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了还险些呛着。
“太子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像我这种人微言轻的人,恐怕连太子的面子上都无缘见上一面呢,哪会知道太子什么事儿。就是觉得这样妄议太子不好。虽说是闲谈,要是被有些人听到了,不知道这话又要传成什么样了。吃饭吃饭。”
明显萧楚就是不想说这个话题。
景云心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景萧也觉得她话里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
一个眼神向门口看去。
门口的人领了命,恭敬地行礼下去了。
景萧这才看着萧楚开口了。
“这会就咱们三个人随意说吧,有事我替你担着。说说你对现在时局还有太子的看法。”
被逼到这种境界了,萧楚是不想说也不行,可这话该怎么说呢?
嗯……
要不随便编点话,半真半假的把他们糊弄过去算了。
“唉……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既然你想听,我就随意说说吧。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参杂任何情绪的啊,你们也就当个笑话听吧。”
说完将旁边的热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景云也不吃饭了,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等待萧楚的发话。
萧楚手撑着腿,一副痞子样。
“朝堂这事情我不太清楚,也不太好说,就说说太子吧。风评还不错,温厚谦和,处理事情也是井井有条,只是自古这太子就没有善终的,你们发现了没,不是想及早进位,就是被其他人谋害早早丧了命,这当太子也不容易。在这个位置上坐的久了,这周围的人都以巴结着,恭维着。有一两个猪队友一起哄就起了点儿那啥的心。”
景云眼睛睁着大大的着急问他了。
“那啥的心是什么心?”
这个笨蛋。
萧楚伸手过去在他头上打了一下。
然后手指上面。
“就是这个意思的啊,明白了没有?”
这一下景云就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萧兄弟有什么高见没有?”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萧楚又喝了杯酒,装作一脸高深的模样。
这种装逼的感觉挺酸爽的。
“高见不敢当,就觉得吧,那些谋反的太子也真是蠢到家了。脑子被驴踢了,明明都已经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了,偏偏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这不找死了吗?安心等待继承皇位不好吗?出了什么大事儿上面有皇上顶着。就安安心心的当太子,反正那个位置迟早是自己的,着什么急呀?一急反倒是把自己小命给搭上了。”
景云见她说着兴致勃勃。
主动给她添酒加菜。只安静的在一旁静听不开口打断。
萧楚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小子挺上道的。
然后又接着她的吹牛皮大业。
“这世上唯一聪明的太子,我觉得就是明朝的那个谁……哦,朱高炽。你看人家那个太子当的多好,不争不抢,恭恭敬敬的孝顺老爹。当太子的时候,科举文官都在人家手上抓着,该捞钱捞钱该拉人拉人,那些个兄弟在外边拼命打仗,他只要稳着忠心就行了。让别人挑不出一辞,等到老皇帝腿一登,人家就是皇上了,手里有钱也有人,整个朝堂就是人家说了算,你看,这才是太子的模范版本吗。那些个脑子发热啊,听到些好话就飘的人简直是没脑子。好好的大好前程最后落的终身幽禁,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