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人本来奄奄一息,是孙女救下他的,希望他说实话,告诉孙女是谁在指使他害我。果不其然,他也是被人陷害的。”
冯氏上下打量着丁宴,肃容道:“你姓甚名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老夫人,在下东昌侯府大房庶孙,行九,单名一个宴字。那日去白鹭书院会友议书,谁知同窗没见到,喝了一杯茶水便失去知觉,醒来就觉得燥热难耐,怀中抱着女子,那时也不知就是府上四小姐。最后就是被捉到府上差点被打死。还好四小姐去乱葬岗找到了只剩一口气的在下。府上救命之恩,感激不尽。”丁宴说完就跪了下去。
老夫人冯氏已经不管事了,但当时柳芳菲出的这件丑闻,她是知道的,还让大儿媳妇好好处理,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没曾想,这大儿媳妇竟是问也没问就直接把人打死,还好没死,否则柳芳菲这锅是要背一辈子了。
“你说的可全部都是真话?若是骗老婆子,我也能让你走不出去。你消失了那么久,你们东昌侯府竟也没人来找你?”
这东昌侯府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空有一个爵位的入不敷出的侯府,府中几房人住在一起,庶子庶女很多,偏偏侯夫人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枉死的庶子庶女不知多少,所以丁宴这样的大房庶孙,失踪这些日子也没人关心。
丁宴自嘲一笑,“可能他们以为我宿在青楼酒馆,也可能他们以为我死了懒得找了。老夫人您应该知道我们东昌侯府里是个什么情景,京城闻名的了。”
老夫人冯氏看着这个年轻人丁宴,觉得他目光清正,从小逆境长大,预感他以后会有大出息。
“这事已经闹得很不体面了,咱们都是要脸面的府邸,你可有什么打算?”冯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