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师，这是？”顾暖之看着画微微皱眉。

这幅画对她来说，非常熟悉，但是却完全不在她的记忆之中。

“嗯？”温则安也有些困惑地盯着顾暖之。

人从小到大长相的变化是非常大的，顾暖之不记得自己很正常，但是对小时候的画完全没有印象，就有点让他疑惑了。

因为当初这幅画是顾暖之最喜欢的一张，她天天臭美地放在自己房间，直到温家搬家时，她才依依不舍地拿来送给他。

“是我画的？”

“没印象吗？”

“我6岁的时候，有一次连续好几天高烧不退，后来6岁以前很多事情都没有印象了。”

“是你画的，你小时候最喜欢说的就是，要身边每一个人都开开心心。”温则安忽然想起那些有点遥远的童年，嘴角也浮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顾暖之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还有这么一出，忍不住噗嗤一笑，“温老师，你别笑话我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是啊，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十几年前你能明白的道理，怎么反而长大就不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