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柳氏暗暗松了口气,这孩子从小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就怕胡思乱想。
她现在主动把心里话说出来,倒也能让人放心。
“不用说肯定又是你奶和小姑子的杰作。”若是她们能在第一时间把事情解释清楚,也不至于传得满村风雨。
她们这是想要断了她家荷花的后路。
“娘,到明天之前咱们小心就是,按兵不动看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再见招拆招。”田荷花知道,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妹菊花捋着袖子,小脸满是戏:“谁敢动大姐一根毫毛,我就撕了谁!”
这泼辣的性子,妥妥是柳氏的模板。
小弟树木这会也说了一句,“大姐说得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她们姐弟三个模样都是像了柳氏,幸亏像了彪悍娘要是像那坑爹的,没准看了得多憋屈。
“你们姐弟说得文绉绉的,平时没少跟河川学习吧。”柳氏被她们逗得笑出声,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
怎么发现她家丫头醒来好像变聪慧不少,而且比以前还要灵动多了。
话多了性子也开朗不少,她也能知道她是喜是怒是悲是乐,总比以前她一直闷在心里不说话的好。
走着走着柳氏看她流了满头汗,拿着帕子帮她擦了擦,“荷花,要不坐坐吧,免得你身子受不了。”
柳氏不仅帮她擦了擦额头还摸了摸她的手发不发凉,要不是常日照顾着也不会如此熟悉原主的身体情况。
“来,荷花,含点红糖下去。”田荷花含了一块下去,别说还真管用,这具身子明显就是气血虚的症状,先天不足后天还不补上,不吃肉爱吃素,不然也不会瘦得跟两根筷子似的。
放眼整个田家,就她最没肉,就连三妹菊花脸上的肉都比她多。
“娘,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母女几人又起来走了走,前往刘家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媒婆子从刘家走出来,面色笑嘻嘻的,嘴巴叽叽喳喳的。
刘寡妇送人出来,嘴上还说:“那媒婆子,我们家河川的事情你可得多留意,到时我们少不了你那份喜钱。”
“晓得勒晓得勒!”
“刘大姐,这怎么回事呀?”柳佩芳站在那叫了一声,她好端端地叫媒婆子过来干啥?
难不成是想说她家河川跟荷花的事情?
要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她此次前来也是为这事。
刘寡妇回头一看发现柳佩芳站在那,面色划过一抹尴尬,甚至眼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柳妹子呀,你怎么来了?”
话落她还发现田荷花站在身后,她惊讶几声,“呀,荷花你好起来了呀。身子好起来就好,不然你娘可得急坏了。”
田荷花只是冲着对方礼貌地点点头,因为她发现刘寡妇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可惜、畏惧、忌惮、尴尬、心虚各种情绪交织一块,想来跟刚才那媒婆子有关系。
而且他们站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开口提一句要让她进去坐坐的话,显得十分见外。
“对了,刘大姐,这次我来是说河川跟我家荷花的婚事,你看什么时候咱们把她们俩人的好事定下来?”柳佩芳主动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