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所以面对突然提出的离婚时,拒绝了。
然后释放本心。
好像解释的通了。
却让他更烦闷。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临天亮,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心脏又隐隐作痛,不得不起床找药吃。
他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力不从心。
心脏病该有的症状这些日子都出现了,一天比一天难捱。
季若北说他的情况特殊且严重,必须尽快找到合适的脏源,开始手术。否则时间再迟,就是他这个心血管方面的专家都没有把握手术的成功率。
合适的脏源,谈何容易。
他瞒着所有人,就意味着他不能将寻找的渠道放在明面上,只能借助一些暗部势力。
……
翌日。
芙白醒来,时钟指向了九点钟方向。
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如果没有事情,她好想在软乎乎的床上窝一天嗷!
真的真的好舒服。
洗漱,化妆,半个小时搞定。
做爱心午餐,花费了两个小时。
看着手中保温桶,默默暗叹:纸上得来终觉浅啊,实践果然最重要。
一路开车狂飙,五十分钟的车程生生被她减到了半个小时,十二点半,时间刚刚好。
有了昨天的事情,今天前台没有一人阻拦,尽管看她的眼神还带着轻视。
畅通无阻抵达傅屹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出了电梯,正好撞见吴厝拎着便当盒准备给傅屹送进去,被芙白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