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晚在莫干山这几日,每天都在一根夜月银针毒死莫竹沥边缘徘徊。每次兰晚去为莫竹沥施针,池墨谨都握着清霜在一旁守着。
莫竹沥在池墨谨眼皮底下倒也知道收敛,可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睛,不说兰晚,池墨谨都想挖了那双眼。
兰晚施完针后,和池墨谨一起走出青竹苑,感慨道“阿谨,我到现在,菰城的一道美食都没吃到,我们明日下山去逛逛好不好”
池墨谨问道“不是还要施针?”
兰晚撇撇嘴,“施完针下山,如果赶不回来,就在山下住一晚,第二日回来不就好”
池墨谨点点头,兰晚欣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会回去告诉静瑶和子渊”
池墨谨脚步一顿,兰晚走两步没看见池墨谨跟上来,一回头,一对视,池墨谨直接移开视线。
兰晚根据池墨谨别扭傲娇的性子想了下,试探道“你不想四个人一起去?”
兰晚视线下移,果然看见某人衣袖的微微褶皱,半开玩笑半试探道“阿谨,你这性子,闷葫芦一个,以后娶了夫人,你夫人领悟不到你的意思,那可怎么办呐”
池墨谨半垂着眼,低声道“父亲和母亲便是如此,相敬如宾,也相敬如冰”
兰晚不知该如何接话,难得安静的走回休息的松泉居,一进房间,兰晚便找到兰静瑶,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急切的问道“瑶瑶,你说池墨璃是不是就是只把我当朋友呀,我问她以后的夫人,他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他不在意以后的夫人是谁,也就是说他并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