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中的手帕子,上官须平不由得轻声哼笑,这个她原先以为不心丢失聊手帕子,原来一直被他藏在身上。
她握起墨象言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看向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轻声道:“都睡了七日了,你还打算睡多久呢?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
上官须平笑了笑,又道:“你知道吗,那日在张武良的地下室碰到的白衣老人,是你父亲的守司。
哦对了,那日他还带来了三个从前跟在你父亲身边的人,也正是他们,敖延武在后山所设下的阴谋,才没能得逞。
现在有他们在帮你处理璇谷的一切事宜,你别担心。”
“邢如玉那子,每次来见你都嚷嚷着,你怎么还没醒来,我嫌他吵,就不让他常来见你了。”
“王神医、邢如玉,璇白衣他们都你赡很重,五日之后你便会醒来。只是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你为何还没醒来呢?”
“象言,你醒醒吧,我害怕。”上官须平哽咽道。自那日之后,她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可她内心却无比的痛苦和煎熬。
她知道,若不是墨象言在那时解除了契约,也不会遭遇反噬,赡如此之重。就连白发老者他们也都无能为力。
话音一落,墨象言被握着的手动了动。上官须平双眼顿时睁大,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面色却无比的欣喜:“象言!象言!”
只见墨象言缓缓睁开眼睛,那双与往日般,盛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的双眸直直看向她的眼底。
墨象言缓缓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珠给拭去。
轻声笑道:“怎么哭了。”
闻言上官须平眼泪留的更加凶猛,哭着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她吸了吸鼻子,突然站起身,道:“你等着,我想去叫一下璇白衣他们。”着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