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盖:“祖宗,我们保证回去就洗头,您能不能先把脚抬起来。”
余吟在他脸上猛踩一脚:“叫谁祖宗。”
马桶盖彻底昏了过去,剩下的几个少年缩在箱子里,一个个不敢出声。
余吟走到巷口拿起书包,打开手机拨号界面:“说吧,想去哪家医院?”
小混混:我哪家都不想去.......
“啧,还是说你们不想去医院。”
“我知道了,你们一定很想去夜总会吧。”
“可惜附近没有女支院。”
“要不然我集资开一家,专门让你们做头牌?”
“看梁岐也是一个马桶盖,身边女人特别多,这年头是不是马桶盖特别吃香?”
“我觉得你们做头牌一定能收不少钱。”
“不知道你们技术行不行。”
“要不然我先找个人给你们验验?”
“还是先送你们去附近的夜总会吧。”
“想必你们会很喜欢的。”
余吟小嘴像开了匝的水龙头,一直冒个不停,完全没有理会箱子里一直摇头的少年。
“没有关系的,不用害羞。”
“我都懂。”
“你们要是没钱,那没关系。”
“我多得是钱,我可以帮你们包月。”
“包年也可以。”
“我最近在南非买了一座矿,挖到了黄金,赚了几个亿,够你们用的了。”
“我在思考着要不要再买一座,再帮你们包一年,你们觉得怎么样?”
“要不要另外给你们配一箱洗发水,省得你们说没钱洗头。”
“下次来找我的时候,又一头油,都快流成河了。”
“我说你们的刘海能不能剪整齐一点。”
“挡住了脸,我都认不出来。我认不出来对你们没有好处。”
“我的战略呢,是没人踹三脚,再平均分几拳,这样才均衡。”
“但是我看不见你们的脸啊,只能随便打,刚刚有几个可能多踹了几脚,实在是很抱歉。”
余吟说了半天,没人理,只能作罢,起身站直拉好校服外套。
眼神一转,又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滴溜着琉璃黑的双眸,双手抓着双肩包,肥大的校服把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