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不知道洼田说的几分真几分假,帮他的目的除了混一个侦探的身份,也是为了告诉小兰,我云山的推理能力并不输给工藤新一。
他对洼田道。“你起来吧,让我先跟目暮警官分析分析案情。”
“不知神谷老弟你发现了什么?”目暮警官疑惑的问道,在他看来这个案子已经没有任何悬念才对,没想到还是被这个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叫住。
云山指着目暮警官手上的疑似死者用过的笔说道:“首先,请目暮警官将这支笔仔细检查一遍,看它正什么状态!”
“一支笔还能有什么状态?”目暮警官疑惑的看着手上的笔。
忽然他怔住了,脑海像是亮过一道闪电,明白了云山的意思。
“这支笔的笔尖是收回笔杆里的?而死者在写下犯人名字之后就愤怒的直接扔掉了,理论上来说笔尖应该在外面才是,所以这支笔并不是死者所用过的那支,而是凶手的笔!”目暮警官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没错!另外,目暮警官可还记得,当时死者发现桌上的纸条,拿起来看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目暮警官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惊愕?惊讶?惊怒?还是惊喜?不对,按道理来讲,他应该轻松的表情,而不是惊的表情。”
“那是因为死者正要写下凶手名字的时候,发现纸条上面已经写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云山解释道。
“但是我们确实都看到他在纸上写字了呀!”目暮警官疑惑道。
“不,那只是我们认为他在写字,实际上是他想在涂改纸条原有的名字,写下真正的凶手。”
“照神谷老弟这麽说,纸条应该有涂改的痕迹才对。可是这纸条上确实只有一个人的名字,也没有涂改的笔墨啊。”目暮质疑道。
“当然不可能有涂改的墨迹,因为死者所用的笔根本下不出字来。”
“写不出字?”
看众人迷惑的样子,云山只好继续解释道:“死者正要涂改原有的名字时,结果发现手上的笔根本写不出字,所以他才会愤怒的将笔丢掉。不信你们细看纸条上,是不是有几道笔尖的划痕?”
“果然如此,神谷老弟真是火眼金睛!”目暮警官赞叹了一声。
继续道:“那么,纸条上洼田这个名字并不是死者所写,而是原来就在上面咯!可是从洼田房间搜出来的那套凶手所穿戴的盔甲,怎么解释?”
“那套盔甲,包括这条上面的名字,其实都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洼田而已。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朗,凶手确实就在这些工作人员当中,洼田先生之所以被人嫁祸,除了他有容易让人相信的杀人动机之外,凶手恨他也是一方面。”
“神谷老弟找出了真正的凶手了?”目暮警官惊喜道。
“没有……”云山。
“那你是在寻我开心咯?”目暮警官目光严厉的盯着他。
“呵呵,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云山讪讪一笑。
继续道:“让我先说一下大概的经过吧!”
“死者认出凶手之后,忽然发现桌面上有一支笔与一张纸,于是马上想到将凶手的名字下来。”
“可是当他看到纸上的名字后,明显的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明白了凶手欲图栽赃陷害的打算的,于是连忙想将洼田的名字给划掉,并想写下真正的凶手的名字。”
“却在这时,他才发现桌上的笔是根本写不出字,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落入了凶手的圈套,所以才愤怒将笔扔掉,希望警察能够从监控中查探出异常来。”
“为什么说是凶手故意葬在陷害的呢?其实凶手本可以一剑就要了死者的命,但他没有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让死者在监控中、留下死者似乎在写下凶手名字的样子,好误导我们。”
“另外,如果凶手真是洼田先生,那他在杀人之后,完全有时间将这些所谓证据销毁,为什么要留下这东西,又为什么要将带血的盔甲藏在自己的房间?”
“是因为惊慌,所以忘记了吗?不是的,虽然洼田先生确实是胆小、容易受到惊吓!但凶手确实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