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齐良媛等来给安薷寞请安时,都皱着一张俊俏的脸。安薷寞感到奇怪,便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们的脸色都如此不好?”
齐良媛等交换了颜色,叶良娣率先开口:“娘娘,这王府闷得慌,妾身们吃得好穿得好,就是无聊坏了。”
安薷寞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三人是有预谋而来,连云佩也忍不住笑出声。
齐良媛更是嘟着嘴,闷闷不乐:“妾身早年就听闻娘娘的事迹,娘娘如此恣意洒脱之人,怎在这王府度过的,妾身们才来几天就已经无聊坏了。”
安薷寞撇了撇嘴,“我也是元宵节后才入王府,怎么你们说的好像我已经过了好几年似的。怎么度过的,不如去问问宣昭仪,她嫁给王爷一年有余了。”
还未等齐良媛开口,安薷寞又连忙道:“先别去叨扰她,她身子虚,等我去问问她,不瞒你们说,我也无聊得很。”
待到齐良媛等都离开后,安薷寞便吩咐了厨房做了一些宣昭仪爱吃的点心,一并带去了臻瑜阁。
宣昭仪正坐在桌子边做着孩子的小衣服,见安薷寞来了,欣喜极了。
“现在身子可好些?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多吃一点,可别饿着自己,也别饿着孩子。”安薷寞说着就坐下来看着宣昭仪手里的小衣服,“这些活让其他人做就好了,你干嘛操这个心。”
宣昭仪笑笑,“妾身平日里哪里也不去,只得为孩儿做些衣裳,姐姐放心好了,王爷三天两头就让厨房给妾身做吃的,妾身饿不着。”
“今日请安,那三个跟我抱怨这王府闷坏了,所以我也想过来问问你,你过去在王府里闷得慌,怎么解闷儿的。”
宣昭仪想了想,叹了口气,“还能怎么过呀,过去那重华宫也就妾身一人,妾身也只能写写字、做做绣工罢了,也无甚好玩意儿。”
安薷寞刚想开口,宫少洵就走进来了,安薷寞起来行礼,宣昭仪也刚准备起来,就被宫少洵按在椅子上,“你就不必行礼了,身子要紧。”
说完,他朝安薷寞笑笑,“寞儿也在。”
“妾身让厨房做了宣妹妹爱吃的,特意送来。”安薷寞说道。
“媛儿今日感觉如何,咱们的孩子有没有调皮踢你?”宫少洵摸了摸宣昭仪的肚子,关切地问道。
宣昭仪摇摇头,甜甜地笑道:“孩子很乖,也多亏了姐姐日日来看望妾身,陪妾身解闷。”
“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待宫少洵走后,安薷寞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怎么跟王爷相识的?”
宣昭仪红了红脸,“妾身……妾身原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后来去侍奉王爷,然后……然后王爷就求皇上把妾身留在了身边……”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也是喜欢王爷的?那为何还要一直喝避子汤呢?”安薷寞感到奇怪。
“妾身自小落下病根,身体弱,不宜有孕,幸而王爷召太医调养一年多,这身子才可承生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