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沅本来混在被犒赏的将士中,正胡吃海塞,大口朵颐,不亦乐乎。
可一听那些大臣说她擅自挪用虎符时,登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连最爱吃的猪蹄,都没有啃下去的心思了。
哼,别以为她听不出言外之意,他们是想拿自己擅用虎符一事,却攻击阁臣大人。
只不过阁臣大人风头正劲,他们不好直接来,便想拿捏自己这根软肋。
这群人当初不肯带兵打仗,如今看了大胜得归,又担心阁臣大人分了他们的权柄,简直卑鄙
她向阁臣大人撇去一个担心得小眼神。
结果,人家对着她莞尔一笑。
呦呵!
都这个时候了,都有啥好笑的呢?
难道不知道自家的亲亲小媳妇,都要让人砍了!?
花沅紧张的不行,连腿都抖了起来,但一想到男抖穷,女抖贱,她生生地又控制住了,人生唯有穷和贱,是段然不能沾染的。
这时,又听几个脸生的大臣,朗声道“此次能够大破鞑靼,让他们归降,还真是得多亏了这位花小将。”
“圣人英明,识人善用,不仅冀帅英明神武,连手下的花小将也机警,这才让鞑靼一族俯首称臣。”
“微臣真是期待,花小将能亲口给咱们讲讲救帅的过程。”
“儿臣,亦是!”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在大殿外响起,带着回音。
已经被赐封为太子的三皇子糖豆儿,他已经快七岁了,迈着小短腿儿缓步走来,步伐稳稳地。
近些时日,糖豆儿读了很多的书,也明白了很多道理。
他知道沅姐姐擅自挪用虎符是重罪,便一直在想办法。
直到接到冀帅的信件,他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会与沅姐如此亲近,因为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这是血缘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