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派你来的?!”
尧夕鸽压根不敢看锋利的剑心离她有多近,水眸滴溜溜转向上方的慕止修,可怜兮兮地瘪起嘴,“皇上,我要是说我没偷听,也没人派我来,您信吗……”
“……”慕止修面无表情地从座位上离了身,朝她走来。
“奴才都吞了金证明忠心了,皇上还不信任我吗?”
在离她三十公分处,慕止修站定,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望着她。
“奴才昨天蹲了一天的茅厕,都拉虚脱了……就连早上,还……还在拉呢。”
她说得心虚,但某人听得认真。
“要不是吞金的后遗症太猛烈了,就算借奴才十个胆,也绝不敢不来伺候皇上,您要不信,可以向小卓子求证!”
尧夕鸽说得“句句在理”,加上她本身面色确有苍白的迹象,慕止修大手一挥……
横在尧夕鸽脖颈上的冷剑终于收走了。
“咳咳……谢皇上不杀之恩!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皇上,报答皇上,效忠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尧夕鸽这辈子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狗腿”到这种地步!
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寂邪突然笑出声,“皇上,这厮该如何处置?”
慕止修盯着脸色苍白的尧夕鸽,盯得她心慌。
“三个月,若你助朕治好哑疾,朕便饶了你。”
倏地,他动听的声音接连传进她耳里,“否则,这……便是你的下场。”
话音刚落,只见他长臂一挥,寂邪那把还握在手里的剑瞬间被他夺去,一分为二。